试想你正睡得香,有人破窗而入,试图对你图谋不轨,难不成你还要任他欺负。
面对这种人,初云的处理方法便是继续装睡,等到歹人爬到床边,脱下他的衣服,准备上床时,拿出早就攥在手中的银簪,照着对方的心脏位置划过去。
等相里昱察觉危险时已经为时已晚,侧身虽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锋利的银簪还是划破了他的肚皮,留下一条深深的口子。
相里昱和初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随着相里昱后来的无数次的叨扰,两人的关系也慢慢的便好了。
不过没有男女关系之间的暧昧,反倒是如好朋友一般光明磊落。
他们相处时,相里昱时不时的会说初云是他唯一没有搞定的一个女人,给他的风流簿里添上了一道败笔。
“怎么了,这都三年了,才想起我,是不是没钱了,打算来我这儿讨要。”相里昱本想说是不是要嫁人了,想从我这儿拿走属于你的嫁妆,只是转眼一想到三年前的那场帝后大婚,将到嘴边的话语硬是换了。
那一年的帝后大婚是这个女子劫难,也是她永远的伤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那一场劫难中存活下来的,更不知道这三年她是怎么过的。
“有件事情你帮我查查。”初云也直切主题在,转身走到窗边。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们之间何必搞得这么客气,害的我想和你亲热起来都很困难。”相里昱略带抱怨的语气说。
“帮我把三年前的事情都查清楚,还有这些日子我不希望看见陈府的人好过。”初云不去看相里昱的脸,正儿八经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再查查陈娇雪和萧亦楠那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那对狗男女真是有本事,居然瞒了她那么久。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她被那所谓的爱蒙蔽的双眼,除了萧亦楠,什么都看不进去了吧。
相里昱收了玩笑的心思,站在初云的身侧,语气深长的说:“离歌,三年了,我想你也该放下了,不要让仇恨遮挡你的眼睛,你的人生应该是向前看的,就让过去的永远过去,你好好活着便好,再说因果轮回,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收拾掉的。”
或许也是因为相里昱这样的性格,初云才会选择对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吧。
这样一个人从来不会拘泥于过去的伤痕,他的脚步只会向前迈步,以前的事情对他而言皆是云烟,不值挂心。
“不好。”初云摇头打断他的话,神色哀怨的说,“上天会惩罚,可是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的生命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可能永远都看不到那么一天了,所以我不能等,也不想等,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的为云家的人去偿命,永生不得安生。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相里昱听出初云话外之意,十分不解,年轻的生命怎么会等不到,再说那一天也不会太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