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美好的事情,屋子里的气氛都变得愉悦了,而初云的唇角也在不知觉中扯出了一抹弧度,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看到初云这个态度,白琉夕半个身子侧在床|上,“好想抱着你美美的睡一觉。”
登徒子的模样换做是平时,初云肯定二话不说从床|上蹬下去了,此时看着这个男人黑眼圈,纵容般的拍了拍他放在自己枕边的手,“那睡一觉吧。”
“有这样的夫人真好。”再次在初云的嘴角偷香一枚,然后脱鞋上|床,安稳的睡在了初云的身侧,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入眠,显然这段时间是累惨了。
泾州府院中,一老一少坐在亭阁下说着什么,这年轻的人当年就是追随初云将近有两年的青衣了,而老的当然是他的师傅,当初给初云配过药的老人。
“怎么,看见人家恩爱,你受不了啊。”老人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口后,看着自家徒弟情绪不高,还专踩伤疤。
青衣低头摇头,“没有的事情。”
“你这还叫没有的事情,早先是你一听人家没有给你希望就果断放手的,现在看见有人磨破了她的心墙,不后悔才怪尼。”本来就是好动的性子,这一喝酒就更加的不受拘束了,拿着酒葫芦敲着自家徒弟的脑门,“你啊,就你这畏手畏脚的性子,还是乖乖的回家,让你爹给你找个女人结婚算了。”
“师傅。”对于师傅专挑伤疤踩的事情青衣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都放手了,而且她也有了良人,就不要再说了。”
这世间是没有后悔药了,与其后悔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不如挺胸抬头,将目光看向未来。
“这样才好嘛。”老人满意的点头,“去,今天收拾行李去,明天我们离开。”
“那初云的身子?”
“有什么好担心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老人说这话的时候,难掩心虚的将目光看向远处。
夜幕降临,忙碌一天的人儿都准备休息了,初云这边刚把白琉夕打发走,便又迎来了青衣的师傅。
老人一进门,就用拿药的借口支走了屋内伺候的人。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病情没有大家所说的那么乐观。”初云开门见山的直问。
就算是迟钝的人,也知道老人支开所有人是有话要说,更别说初云心思玲珑之人,而他要说的无非就是自己的病情。
老人坐在初云床头的凳子上,恩了一声,“关于你的病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前辈,你说吧。”本来无心生死,现在回首时发觉这世间还有一个男人如此深情的爱着你,这让初云已经开始有点不舍了。
“本来这次如果换心正常的话,等你修养几年,也就与常人无异了,可是我换心时才发觉白灵儿身上被琼华谷主人下了毒,毒素已经渗透到五脏六腑,且此毒天下无解。”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也就是说花了这么多的努力,还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