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顾初凉刚回到宫里,赵荆澈便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着惜言和惜春都为屋内,冷着脸对着她们俩说着:“你们先下去。”
惜言和惜春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顾初凉,见她对着她们点了点头她们才有些不放心的退了出去。
赵荆澈见她俩退出去后才上前一步,用手捏着她的下颚脸色铁青的说着:“你把仙儿公主送回了荆楚王那里?”他的话语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她本来也没有想要瞒着他,她也并没有想要真的成全仙儿公主与荆楚王,只不过是想着在宫内少了一个敌对的对手,而王府内若是把仙儿公主送回去想必也不会再有她的日子过了。
赵荆澈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痛的她脸色白了几分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薄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你是不是还对荆楚王没有死心?”赵荆澈看着她冷冷的对着她说着。
顾初凉听着她所说的话扬起自己的手臂掀起了手臂上的衣服露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赵荆澈看到这条伤疤明显眼眸收缩了一下。
她淡淡的说着:“这条伤疤是荆楚王给我留下的,而我也并没有让它退下去,无非就是想要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利用我的,所以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她微微顿了顿后看着他接着又说着:“我之所以留下来一直不走并不是为了奶娘,而是因为雪姨。”
赵荆澈听见她多次提起雪姨来,也是微微邹了邹眉头他并不知道顾初凉口中所说的雪姨一直都不知道是谁。
他觉得顾初凉有许多的事情都在瞒着她,不告诉他,赵荆澈觉得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不由得询问出声:“你多次提起的雪姨究竟是谁?”
“自然是一个身世比较可怜的女人罢了。”顾初凉有些含糊其辞的说着,她现在还不能说出来,至少目前还不能说出来。
到了适当的时机,雪姨会亲自过来见赵荆澈的,毕竟雪姨是他的生身母亲,而皇后只是一个陷害她们母子的凶手罢了。
“你少这么含糊的说,你要和我说清楚。”赵荆澈的手已经松开了她的下颚,现在倒是握着她的双手。
“到了何时的时机,我一定会和你说清楚的。”现在雪姨还没有和她说要对赵荆澈说出真相,她怕自己自作主张对他说出真相后雪姨怪罪于她。
“又是合适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能是合适的时机。”赵荆澈有些赌气的看着她,现在他的模样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孩子一样调皮。
逗的顾初凉银玲一般的笑声传来,赵荆澈看着她却又对她丝毫没有办法。
顾初凉停住了笑声,才意识到现在他的大手还握着她的小手,脸上微微一红,便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转过了身走到桌子旁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来掩饰着刚才的尴尬。
赵荆澈跟在她的身后,嘴角勾出一抹邪笑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
早上,惜春服侍着她起了身惜春在她耳旁说着:“在今天皇上已经下旨了,封皇后为皇太后,而喜贵妃却封为了圣母皇太后。”
“圣母皇太后?”顾初凉微微重复了一句,圣母皇太后一直都是尊称自己的生母的,而如今明面上皇后是他的生母,而他却封了喜贵妃为圣母皇太后,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在打她的脸面吗?
她微微一笑,既然皇太后一直都想要置她于死地,如今这样倒是更好。
“小姐,皇太后明明是皇上生母,为何皇上却又要封喜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呢?”惜言不知道皇太后并不是当今圣上的生母,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费劲来用计让荆楚王继承皇位。
她是不会告诉惜言和惜春,赵荆澈与雪姨之间的关系的,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么多关于后宫之中的秘闻的。
因为这一些秘闻告诉了她们不是为了她们好,反而倒是害了她们,她们不可能是一直在宫里住着的,迟早是要出宫的。
若是出了宫后她们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难免不会让人起了杀心,反而会白白害她们丢了性命。
“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她不想在过于纠结这些问题,来这里住了这么久的时间,她还没有好好的在宫内逛过。
而御花园也是宫内的女子无事时最长来的消遣的地方,惜言在石头做成的椅子上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上面的浮灰,才扶着顾初凉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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