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喜贵妃厚爱,自是皇上赏赐必是娘娘心爱之物,臣女又怎好夺人所好呢!”顾初凉委婉的拒绝了喜贵妃的赏赐。
“既然如此便罢了。”喜贵妃看着她便更是多了分赞许。
“本宫听说这如意梭子被摔碎了?”喜贵妃很是担忧的看着顾家两姐妹。
顾初凉低头只顾喝茶却并不答话,昨晚她答允了嫡女的条件,今日顾初君自是满面春风的。
“如意梭子被毁确有其事。”顾初君嘴角含笑的回答着。
“本宫听说要做好这云锦定要那如意梭子不可?”喜贵妃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在如何着急却也不曾在面上显露出半分。
“回贵妃娘娘的话,这上好的云锦确实要这如意梭子不可,这梭子制作也是相当麻烦。”顾初君撇了眼一旁的庶女见她乖巧的低着头喝茶,嘴角微微扬起。
“那你们有何对策?”
顾初君急忙抢着回答着:“虽是需要这如意梭子但臣女愿意连夜赶制,定能制出娘娘满意的云锦来。”
顾初凉在一旁听的极力隐忍着笑意,却还要故作乖巧。
“本宫也乏了,你们且退下吧!”喜贵妃说着起了身,往寝殿走去。
“恭送喜贵妃娘娘。”顾初君与顾初凉起身行着礼,看着喜贵妃走后才出了中粹宫。
顾初凉低着头跟在顾初君身后走着,天气极热没走几步额头上便冒出了些许的汗水,惜言撑着油纸散跟在她身旁。
出来时惜言本就没有把她的荷包系紧又经过一番颠簸后此时一阵微风扶过,荆楚王在她们身后借助着微风闻到了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浅蓝色背影向前走去,荆楚王追了过去顾初凉却是拐了弯,荆楚王楞在原地刚想要转头走回去却发现了地上掉落的一个浅蓝色秀着兰花的荷包。
荆楚王拾了起放在鼻尖轻嗅,发现荷包内传出的气味,正是那日他在马车内闻到的香味。
从一旁端着托盘走过去的小宫女,荆楚王抬手叫了过来,小宫女走到荆楚王身旁行了一礼说着:“奴婢给荆楚王请安,不知王爷所谓何事?”
“方才从中粹宫出去的女子是谁?”荆楚王认出来眼前的宫女正是中粹宫的宫女。
“秉王爷,方才只有顾家两姐妹去了喜贵妃处。”小宫女不知道荆楚王打听顾家两姐妹所谓何事,却也不敢揣测。
“那穿着淡蓝色衣服的是顾家那个女儿呢?”荆楚王回想起从那一抹淡蓝色人影身上传出的香味,便越发好奇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秉王爷,穿着淡蓝色衣服的是顾府庶女闺名为,顾初凉。”小宫女王爷没有别的什么事一福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顾初凉……”荆楚王手中攥着那个香包,嘴中低低的呢喃着她的闺名。
已经走到宫门外的顾初凉不知为何后背发凉,打了个喷嚏。
惜言还以为她家小姐是着了风寒,却不曾想到早已在皇宫中的一角处被人惦记上了。
“小姐,热水被好了可要沐浴?”惜言站在身侧询问着,顾初凉点了点头便起身,张开双臂任由着她更衣。
惜言取下了她的腰带却没有见到一直随身携带着的荷包开口询问着:“小姐,你一直随身携带的荷包怎么不见了?”
顾初凉听见也低下头看了一眼光秃秃的腰带,又摸了摸身上也没有发现,开口说着:“许是掉在哪了。”
“可惜了那个荷包,可是小姐最喜欢的呢!”惜言有些惋惜的说着。
“好了,快点替我更衣吧!一会儿还要连夜赶制云锦。”她却没有因为丢一个荷包感到可惜。
木制的大桶内,水面上撒了一层新采摘下来的玫瑰花,伏在水面上甚是好看。
惜言站在她身后,用毛巾轻轻擦拭替她擦拭着后背。
水有些凉了,顾初凉才舍得出来,坐在菱花镜前,惜言用干净的脸巾替小姐擦拭着还在滴落水珠的秀发。
顾初凉身上只着了件薄如婵翼的寝衣,被擦汗的秀发直接散落在了肩上。
“去把我的织布机抬上过吧!”顾初凉理了理秀发说着。
上好楠木做成的织布机很是耐用,顾初凉坐在织布机前手指灵活的挽着丝线。
“小姐,仔细伤了眼睛,奴婢在去点几盏灯来。”惜言把油灯都摆放在了她身旁,屋内点着好几詹的油灯原本比较小的屋子却被照的普通白天一般明亮。
顾初凉用的梭子也并非什么名贵的梭子,只是一般的玉雕刻而成的,此时用着但也是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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