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正午了,还是牛大叔说得太诱人了,牛大婶也感觉腹中空空,突然间有些饿了。
她也没想到才在城里开了几个月的店,她当家的嘴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可即便牛大叔这么说了,孙大夫还是不愿让牛大婶靠近。
正当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才处理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觅夏的眼皮动了几下,紧接着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这才扭过头一眼,立马傻眼了,“叔,婶子,孙大夫,你们在干什么!”
见觅夏醒过来了,牛大婶一激动,一个健步就冲了过来了,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小夏,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头晕吗?眼睛花吗?”
牛大婶一口气就问出好几个问题来,言语间满是对觅夏的关心。
觅夏见自己这次是真的让牛大婶担心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反握住牛大婶的手,“婶子,叔,我没什么事啊。只是孙大夫怎么在这儿?”
听她这么一说,牛大婶这才松了一口气,眼里担心的神情立马被欣喜给替代了。
牛大叔这才走到孙大夫面前,弯下身子对他一拜,“多谢孙大夫,您老现在一定饿坏了吧!要是不嫌弃就试试我家的羊肉宽粉吧!”
牛大叔这么一拜再加上说了这么一番话明显给了孙大夫一个台阶下,他老见大牛这么有礼貌,想想也就不在闹,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出去吃羊肉宽粉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牛大婶这才抱住了觅夏,“小夏啊,你是不知道啊,你刚才那样子吓坏我了。”
“婶子,我——”
“哎,你这丫头,哭一会儿就行了,居然哭晕后还睡过去了,幸好你没事,要是你出什么事了,那我怎么向你娘叫道啊……”
耳边不时响着牛大婶的声音,有时责备,有时煽情,弄得觅夏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直到很久很久,觅夏也不清楚过了多久,直到她的肩膀被牛大婶的泪水给打湿了,她饿得不行了。
正当这个时候,她得五脏庙很给力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
牛大婶听到后,这才松开了觅夏,她抬起头摸了一把眼角的泪,“你看我,小夏,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婶子,牛大婶,小二她娘,不管称呼是什么!牛大婶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娘一样,都很重要。”觅夏说着心里的感受,没想到这才说道一半,牛大婶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翻涌而出。
见到牛大婶被自己给弄哭了,觅夏一急,急忙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拭起来。
等到牛大婶收拾好情绪,拉着觅夏出门吃饭时,坐在店里的孙大夫已经一个人吃完两斤半的羊肉了。
还叫着牛大叔给他再上一斤羊肉。
牛大叔愣了一会儿,他不是舍不得那一斤羊肉,只是孙大夫年纪这么大了,一顿吃这么多羊肉没问题吗?
觅夏看出牛大叔在想什么,急忙走上去,“牛大叔,既然孙大夫吃得下,你就给他再拿一斤羊肉吧!”
“那个,孙大夫,这一顿吃这么多肉对身子不好,这再好吃的东西也得有个度呀!要是你想吃,我等会让人给你送上几斤,不过啊,我们天下第一粉的大门随时欢迎您老的光临。”
孙大夫完全没料到觅夏会这么说,这不一口含在嘴里的肉没嚼几口就吞了下去,差点没噎到了。
见他这副模样,吓得觅夏急忙冲过去帮他倒水,这才将那肉给吞咽看了下去。
只是他还没晃过神来,猛地拍着自己胸脯道:“丫头,你说得可真?”
“嗯,当然是真的。”觅夏点点头说道。
得到准确的答复,孙大夫心里很是激动,急忙站起身来兴奋的叫着,“太好,真是太好了!” 神情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等着孙大夫吃完粉,将他送走后,觅夏才和和牛大婶坐下来吃起粉来。
牛大叔一早吃了早点,这会儿店里人有些多,他还不饿就去帮忙了。
刚才觅夏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不过牛大叔的那几个亲戚确实一个都不在店里啊!
不是说这儿要留下一个,剩下的都到分店去帮忙吗?
见觅夏边吃着粉还不时紧皱着眉头,她还以为觅夏不舒服了,急忙问了一句,“那个,小夏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觅夏瞧见牛大婶一脸的担心,急忙摇摇头,表示她的身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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