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暗貂,加上我在云南地界布下一个风水大阵,接引阳气调升一下,三四天正好能完成,而我算过了,今年是丁亥年,六天之后恰好有个日子。”孙大师摸着胡须,胸有成竹道。
“真的?”便是以项冲的定力,也是闻言大喜。
那么说来,简直是天要让项家重生!
“一派胡言!”
正在大家都惊喜万分时,突然有一个冰冷的少年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闻言大惊。
转头一看,就见到一个面容清秀的萧兴坐在那里,他旁边站定的项家下人都是一脸惊惶。
孙大师眉头不愉,面对萧兴的目光,他内心基不舒服,心中简直把萧兴骂的狗血喷头!
“之前都让着你了,给你个旁听的描写,你一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还跳出来捣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自然有人以为萧兴是在胡说,那孙大师有理有据的说了一通,连不懂风水的人都频频点头,哪里是一派胡言?
项少樊也是皱眉,问向萧兴道:“萧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于是,萧兴淡淡回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位孙大师在一派胡言。”
他的话一出,全场噤声,内心简直震惊得无以复加。
毕竟,之前你一个少年在背后说说也就算了,大家当你年少无知,听听也就无所谓。
但现在项家家主亲自问你,众多项家人也在,孙大师就在面前,还敢这样说话,这不是当众打脸吗?
不仅是打了孙大师的脸,也在间接地骂项冲无眼!
果然,项冲脸色一沉,周围有人已经不顾轻重,斥责道:“家主好水好茶招呼着他,他没事发生疯?都说用不上他了,还有什么资格发话?”
而这样的话,瞬间传到萧兴耳畔,萧兴便回道:“半个华夏都得给我磕头,你觉得我没发话资格?”
半个华夏其实都是少的,现如今的华夏,萧兴之名几乎都是家喻户晓,磕头更是萧兴的专属名词。
像京城大学教授系中,若是有人要讨教萧教授,还要提前一个月预约,准备跪垫……
而面对萧兴的话语,那孙大师反而强压着心头火气,平和道:“无碍,萧先生也是我道中人,可以畅所欲言,毕竟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孙道坚虽然研究风水五十年,但还是感觉自己所知甚少。”
孙大师这话一说出,周围的人都不由赞许。
毕竟华夏礼仪之邦,为人谦和最重要。哪怕你能耐无限,也只能说五分,否则是不懂处世。
像孙大师这样的天罡隐士,早已经满腹经纶,还能这般自谦,大家心中对他的敬重又多了几分。
而萧兴自然就被顺理成章地定义为少不更事的年轻人。
“孙大师,您太过自谦了,以您的实力,已经是这领域中的泰山,萧先生定然没听说过你的事迹,误说而已。” 说完,项冲转头冷冷对项少樊一眼,说道:“你还是赶快让萧先生离开吧,萧先生虽有实力,但和孙大师尚有差距,在这里也别留下什么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