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意外,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可是……
“程妈,我想上厕所。”
程妈看她一副委屈的模样,讪讪笑了。
容靳回来时,已经半夜。
凌菲睡了一个下午,精神好得很,此刻也只是躺在那里浅眠。
听到动静,转过头,就看见月光下俊美无匹的丈夫。
斜月沉沉,穿过纱窗,将他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银辉中,谪仙般风华。
“阿靳,你来了。”她坐起身,朝他伸手,并不掩饰她的迷恋。
容靳握着她的手坐在床头,柔声问道:“感觉怎样?吃饭了吗?”
“嗯,没事了,吃了一碗粥。”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回答。然后开开心心地说起单涓生了个男宝的事。声音柔柔的,糯糯的,像在说自己的孩子。
容靳伸手覆上她的小腹,笑着说:“我们也会有儿子的。”
“为什么是儿子?”她抬起头看他,取笑道:“你重男轻女!”
容靳觉得冤枉,他是看她一直在说凌天宇的儿子,才以为她喜欢儿子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喜欢女儿,像你一样。”
“哄我开心的?”
“真的,千真万确!”
凌菲笑得合不拢嘴,抱着他的腰钻进他怀里,软软地说:“阿靳,我还是喜欢男孩,像你一样。”
容靳哭笑不得,“那还是儿子吧,只要你喜欢。”
“你说什么就什么啊?”凌菲白了他一眼,说道,“都五个多月了,性别早就定了。”
……不是你在这里争论男女的吗?
第二天,凌菲得到消息,凌天宇已无大碍,手脚完好,只是受了外伤。她这才松了口气,又问起其他人情况。
容靳知道她想问凌建平和沈佩珍。那两个人对她再不好,也是把她养大的人,她不可能置之不理。
“他们两个受的伤比较严重,现在还昏迷不醒。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哦,那就好。”凌菲知道他不愿谈到他们,也不再追问,转了话题,“这次事件查到什么了吗?”
容靳刚要说话,一个电话打来,是手下人有了新发现。他也顾不上跟她解释,急匆匆出门。
警方已经介入,但只是发现人为,没有查到可疑之人。
容靳在上台前发现的那个可疑人物早就逃走,他也没看清模样,只知道是扮成搬运工模样。他将这点线索也告诉了警方,自己则私底下派人在相关的几个小公司查。
舞台布置和设备搬运这块,是婚介公司在一家搬家公司请的工人,看了监控,又核对名单后,发现有个人不对劲。就是那个请假的工人。
出现在现场的人和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对不上号。所以那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些工人之一。但因为婚介公司和那些工人之间并不相识,此外还有保洁人员,酒店服务生,山庄里的人,各式人等混杂。以至于并没有人注意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公司的。
然而,容靳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和他心里猜测的人完全不符。
从监控上看,那个人身材矮小,戴着一顶帽子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可行动上完全不是跛子,正常得很。他想起那个在台下动手脚的人,除了矮小了点,并没有任何异样。
若要说还有一个隐藏在其中,又似乎没有看到。所有人的名单都在手,也和监控上的人没有出入。
这到底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