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
“……”
她瞪着他,却还是很听话地喂了一口饭。
两人很和谐地吃了一顿饭,凌菲深觉得这样挺幼稚,可就是耐不住当时那暧昧的气氛。
吃着吃着,他就吻上了她,体温节节攀高,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欲望。
当下就倒在沙发上,疯狂缠绵。
容靳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说完话就咳了两声。
凌菲自己没当回事,他却皱了眉头。将她拉起坐在他怀里,“告诉我,在盛炎亭那别墅里发生了什么。”
她抬眸看他,有些不解。
“每天做些什么,发生过什么事,都告诉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开始时候,他找了医生给我看病,然后每天吃药。后来好了,每天没事做,我就在园子里逛,把那里的每条路,每个角落都记下。再后来……”凌菲想到那天逃跑的经过,折腾了一天,还是没能跑出去,不由自嘲地笑了。
“我也真够没用的,以为自己准备充分了,没想到还是没能出去。”
“你是怎么逃跑的?”容靳已经猜到她是在逃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一想到她身体因此变得这么虚弱,他心里就难受。
凌菲却不知道自己在寒潭里泡了那么久对身体有那么大的影响,只当他想听她说那天的事,便把那次经历一一道出。
容靳听得暗暗心惊,没想到她一个人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身体发生意外,她只怕就逃出去了。
他心疼又欣慰,亲了她一口,赞道:“我的菲菲就是聪明。”
凌菲抿嘴一笑,捏着他的脸颊,问道:“你今天心情不错,是不是把妈救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隐瞒他的打算。
凌菲不觉坐正,眸光璀璨,闪动着聪慧之光。
“你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容靳笑得狡黠,就像一匹伺机而动的狼。
“好是好,就怕这里是秦家的地盘,盛炎亭不是对手。”凌菲有些苦恼地皱着眉,说道,“要是游戏一下子结束了,岂不是不好玩?”
“那你有什么办法?”他点着她秀气的鼻子,声音有些暗哑。
凌菲正在认真思索,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他的手开始在她后背上抚摸,轻轻的,很舒服。
“现在秦家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我们都很清楚在哪里,不如直接让警方把他们端了?”
她觉得太过舒服,忍不住软在他身上。
容靳手上没停,脑子也还清醒,听到她的建议,低沉的声音笑道:“现在全城的帮派都被吓得如惊弓之鸟,所有灰色黑色的交易都停止了,你让警方以什么理由抓人?”
“这样啊,可是……狗改得了吃屎吗?”凌菲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贴上他健硕的腹肌。
“别说脏话!”他轻斥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笑道,“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会坚持太久的。”
凌菲想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她也坚持不了太久。
似心有灵犀,容靳抱着她起身,几步走到床边,双双跌下……
第二天,容靳带着凌菲回容家。婆媳见面,像很久很久没见,竟喜极而泣。很快,两人就拉着坐到沙发上,聊女人之间话题。
容靳和容勋父子在书房说了一会儿话,出来时,看她们还在聊,也坐了过来。
像是约定好的,大家都没有提秦正威劫走她的事。可萧彩自己提了出来。
“当时并不是秦正威抓了我,好像是那些黑道的人,后来他救了我。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把我囚禁在那里。”
秦正威对她的心思容勋一直都知道,因为她没有想过瞒他。这么多年,大家一直相安无事,他还以为年轻时候的小心思已经被各自遗忘,毕竟两家都有妻子儿女,日常也很少往来。
却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一直怀着这样龌蹉的心思!
容勋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里就不舒服。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
萧彩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昨天凌天宇到别墅来,我刚开始还很激动,以为他是来救我的。”
容靳不觉坐正身子,连凌菲都听出她说话的凝重。
“我不是想说他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人你拿他当朋友,他未必会为你考虑。”萧彩没有细说当时的事,只是那种失望,让她觉得有义务提醒儿子注意这个人。
“妈,我哥他怎么了?”凌菲没忍住问了。
“没什么,只是有所感慨。好了,午饭备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萧彩不愿多说,站起身。
凌菲还想说什么,容靳忙拉住她。两人走在后面,他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抚。
她回敬一下,期待地看着他,无声地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