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们带着小雨做一个全身检查,排查一下所有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女孩的父亲站了起来:“查什么查,你们医院就知道骗钱。脸红也算病?不就是见人少了。多带出去见见人就好了。走走走,回家了。出来丢人现眼。”
女孩的母亲十分为难:“这个医生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要不我们给小雨做个全身检查吧?”
“检查什么呀,医院的套路你还不知道,不就是想骗我们的钱。走了!”
说着,小女孩的父亲就拉着自己的女儿往外走。
夏秋直接走过去拦在门口:“叔叔,我必须对我的病人负责。小雨出现这样的症状有无数种可能性,问题可大可小。她还小,你总不希望她带着隐患过一辈子吧?”
“别跟我来这一套。不管用。小雨,跟爸回家。下午就给我回学校上学!”
“爸,我……”
“我姓夏,你要是有时间随时来医院找我,我帮你安排检查!”
最终,小女孩还是被她的父母带离了医院。
直到下班前,夏秋都惦记着那个女孩:“张医生,你说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大概是脑部肿瘤压迫了神经。”
夏秋点点头,确实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
张承功:“但是对那个女孩来说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因为脸红,她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被人像怪物一样围观。这个年纪的女孩尤其敏感。哎,他父亲想的太简单了,他这样也许会毁了这个女孩一辈子。”
夏秋心头一紧。
他找到小女孩的病例,按照上面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无法接通。
夏秋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在他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梁婉清打来电话:“你认识一个叫小雨的女孩吗?”
“呃,算认识吧。你怎么会这么问?”
“立刻来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急诊室。我在这里等你。”
夏秋匆忙下楼打了辆车赶往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路上,夏秋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因为她的父亲强迫她上学、接触外人,小雨居然从自家九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小雨在被送到急诊室的时候口中一直喃喃的念着“夏医生”的名字。
得知小雨上午在中医院普外科看过病,梁婉清这才给夏秋打了个电话。
夏秋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的灯已经灭了。
梁婉清摘下口罩从急救室走了出来:“你来晚了。”
夏秋整个人都呆了:“她没挺住?”
梁婉清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伤得太重了。”梁婉清:“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她在进手术室的时候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夏秋知道原因: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小雨想的是唯一有可能治好她病的人。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梁婉清愤怒不已:“她父亲人呢,我要亲自告诉他他女儿为什么会跳楼。这种人就该一辈子活在悔恨当中!”
夏秋拦住梁婉清:“别别别,你这个状态去见病人家属只会被投诉。相信我,没有哪个父亲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只是每个人关心的方式不一样。”
一个年轻的生命在她面前离开,梁婉清心情很不好:“我想喝杯酒。你能陪我去吗?”
夏秋刚要点头立刻想到梁裕民对他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