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贺成彬起初怀疑这人话里的真实性,却又想起那日女子被送来时晚了一小时的场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随即道:“按照我的理解,她出车祸那天,对疼应该有了一个记忆,很可能是手术麻醉后药效过了,刚刚被疼醒了,我再给她打一支止疼针,应该就没事了!”
贺成彬说完,便从旁边的医生手里接过了针管和药水。
季琛将信将疑,可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能力应对,只能听医生的一面之词。
忽而,季琛有种跑去学医的冲动,就连当年……
季琛陡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起来,这女人,不可能这么重要的!
不可能的!
季琛又自我催眠了片刻。
贺成彬打完药针,又叮嘱了几句,随后才离开。
直到医生护士全都走后,季琛才回到他的位置,躺下来,可是手里依旧紧紧地握着唐楚的手不松开。
夜深人静,抹去了所有的激动兴奋与欣喜若狂,季琛回想起之前的一幕,才发觉,是这女人想要把他的手甩开,才会疼到晕过去的。
要不是那一下子的剧烈动作,她岂会那么快的晕厥过去……
原来是想要摆脱他啊!
可是,唐楚,既然我的身体认定了你,你还有逃脱的余地吗?
季琛漆黑的眸子与夜色融为一体,却是亮的让夜色惊心。
第二日早晨,张姨同许末听查房的医生说了,唐楚夜里醒过来一次,两人俱是急急忙忙地洗漱完,便跑到了病房里看了看,却并没能把唐楚给喊醒。
于是,张姨又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为季琛做早餐。房间内可以一眼看出来的就是,全部的器具都是崭新锃亮的,而且,张姨同季琛一样,都戴的手套,只不过张姨为了做菜方便,戴的是一次性软胶手套而已。
而许末留在了唐楚的床边,没有挪动半分。
可这一幕场景,在季琛的眼里,就好比是一个满身细菌的巨型活物,在污染着他的所有物一般。
季琛十分膈应极其嫌弃的从沙发前走到床的另一边。
“你先回去。”
由于,许末这两天都没有回学校,衣服还是那日匆忙赶来时穿的,头发也没洗,邋里邋遢的样子,别说多脏了!
许末乍然听到这一声类似关怀的话,莫名地心惊肉跳。
这人能有这么好心?
“为什么?我还要在这照顾阿楚呢!”许末自认为她没有什么地方妨碍到了这个男人。
“太邋遢了!”
季琛这一句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都不管对方是不是一个女孩子……
许末感受到季琛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头上时,顿时红了整张脸,一瞬间简直羞愤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一点绅士风度一点君子风范都没有!”
季琛耸了耸肩,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是一个绅士一个君子!
季琛转身回到了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喝着他给自己煮的咖啡。
而许末看着他的背影,气的牙痒痒。
心里坏坏的想着,以后千万要让阿楚远离他!
随后,许末狠狠地隔空揍了他几拳,又看了几眼唐楚,然后才离开房间。
可许末没有走多远,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