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缕狗叫声异常凶猛,进入弄堂撒尿的大鸡哥没有任何响动。
廖哥酒醒了不少,三人对视一眼,急忙朝弄堂冲了过去。可还没进入弄堂,一声闷响从里面传来,那猛烈的狗叫声变成了一阵嘶吼,然后又成为了‘呜呜’的哀鸣声,最后彻底的没有声息。
大鸡哥从弄堂出来,拍了拍手,冲我们笑道:“这只野狗也真他妈碍事儿,撒泡尿都不安生。”他从口袋摸出纸巾,擦拭着溅在身上的几滴鲜血:“回酒店吧,这件衣服算是报废了,真晦气。”
在离开之前,我打开手机中的手电筒朝弄堂照了过去,我看到一只被开了瓢的野狗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追上古晋他们的脚步,大鸡哥在电话里面说了一串数字后挂了电话,笑眯眯的对我说:“兄弟,今晚你可有口福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又不好询问,只能一个劲儿的傻笑。
一路上大鸡哥和廖哥吹起了牛,我和古晋档次比较低,只能跟在后面默不吭声。进入酒店,门迎对大鸡哥点头,恭敬说:“鸡哥,您的吩咐已经办妥了。”
大鸡哥点头从口袋摸出一张美元递给服务员,那服务员点头哈腰一个劲儿的感谢。
大鸡哥的举动让我琢磨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廖哥给我和古晋安排好房间,在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儿扑面而来。
在客房中央的大圆床上,此刻正端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这两个外国妞儿长得非常标志,穿着同样款式的内衣裤,见我进来,不约而同的朝我走了过来。
起初我以为进错了房间,急忙夺门而出,却被大鸡哥又推了进来:“兄弟,好好放松放松吧,要是不让这俩妞儿尽兴,明天就别出门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大鸡哥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眼下想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这俩大洋马把客房房门关上,拉着我的胳膊就朝浴缸走去。
一宿温存,我哪儿是这两个大洋马的对手,被折腾的够呛。第二天醒来她们已经离开,双脚无力的我刚站起来又坐在床上,最后还是古晋扶着我走了出去。
廖哥睡眼朦胧的站在门口,说一会儿让我们陪他去娱乐城再好好玩玩。说着他来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喊了声大鸡哥,可连续喊了两声,大鸡哥房门都没有打开。
廖哥脸上露出坏笑:“这老小子还真是厉害,竟然现在还没起来。”
我让古晋扶我走了过去,站在大鸡哥客房门口,一股淡淡的臭味儿涌入了鼻孔。我皱眉四下看去,却没有发现臭味儿的来源。
廖哥笑着又使劲儿拍了拍房门,过了片刻,房门打开,一股呛人的臭味儿扑面而来。我被熏得差点吐了出来,双腿本来就发软,想后退,却摔倒在地上。
古晋和廖哥也被熏得不行,二人纷纷捂住鼻子,一脸犯难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大鸡哥。
大鸡哥蓬头垢面,身上满是黏糊糊的油渍,那股熏人的臭味儿就是从他身上弥漫出来的,就好像掉到大粪池里面刚刚被捞上来的一样。
廖哥捂着鼻子问:“大鸡哥,你昨晚在粪池里面游泳了?怎么这么臭?”
大鸡哥嗅觉似乎有问题:“什么臭味儿?我没有闻到啊。”
廖哥摇头,让大鸡哥快点去洗澡换衣服。等大鸡哥重新出来,虽然身上弥漫的臭味儿不是那么呛人,但隐约还是可以闻到。
离开酒店,大鸡哥说要请我们吃澳门最有名气的盛记白粥。因为距离不是很远,我们步行过去,路上廖哥问大鸡哥昨晚是不是和那俩非洲黑妞儿在垃圾场奋战了一宿,但大鸡哥笑着摇头,说昨晚的事情他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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