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座坟头都是新坟,上面没有石碑之类的东西。不过在那个学霸的坟头边上,却栽着一棵一米高的柏树。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我并没有注意这棵柏树,看到是新坟就以为是那个学霸坟头,没想到却挖到了那个猥琐老光棍的坟头。
我蹲在地上犯难说:“这玩笑可开大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老光棍被我阴差阳错的弄了出来,想要送回去有些棘手啊。”
“周一泽,你嘀咕啥呢?”章旭明蹲在我边上好奇问:“还有,你做着的是啥行当?怎么老是打听这些稀奇古怪的尸体?”
章旭明迟早也会知道我做的行当,既然话赶话的问到了这里,我也没有隐瞒,一股脑全都告诉了他。
在我说完之后,他露出吃了屎的表情:“你竟然卖鬼?”
我让他小声点,解释说:“我这也不是卖鬼,而是把死者的魂魄加持在活人的身上,以此来完成他们的心愿而已。”
“高,真高!”章旭明竖起大拇指:“你竟然捣鼓出这么一个行当来,难道就不怕晦气吗?”
我没好气说:“我这是挖掘那些魂魄的社会价值,而你装神弄鬼,也不怕下葬尸体的时候选了个养尸地,到时候人家找你麻烦了。”
章旭明不以为然说:“没有这金刚钻我怎么敢揽这瓷器活?我可是熟读《易经》《葬经》的人,养尸地?不存在的。”
没功夫跟他扯皮,猥琐老光棍被我弄了出来,要命的是他已经盯上了陈丹玲,如果不尽快将他弄走,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离开坟场,去监狱找我爸,但狱警却告诉我,我爸被带去学习了。离开监狱,我一直都在犯难,搞不懂他们让犯人去学习什么。
打电话得知陈丹玲今天没上班,我拦车来到了她的家里。
因为昨晚的露水之缘,陈丹玲对我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苛刻。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睡衣,睡衣内的画面尽收眼底。
我别过头说:“那株阴参出了一些问题,我要把它拿走。”
“别找急嘛。”陈丹玲莲步款款走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咽了口唾沫,挣脱开来,看了眼时间说:“马上就中午了,你儿子也快回来了,这样做要是被他看到不好。”
陈丹玲魅惑说:“还有点时间呢,我们速战速决不就可以了吗?”
我说:“你可是有丈夫的人了,要是让他知道,还不得找我拼命。”
陈丹玲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陈丹玲是饥渴难耐了,一边脱着睡衣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胸膛。我推开她的手,后退一步说:“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切。”陈丹玲不满哼了一声:“这世界上有什么道德?我丈夫虽然在国外,但谁知道他现在搂着谁睡觉。我在外面是一个女强人,可我毕竟是个女人,难道我就不应该得到一些异性的关爱吗?”
我哑口无言,她竟然将出轨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在准备反驳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懵了一下。我知道这是那个猥琐老光棍搞的鬼,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
扭头看向卧室内的那株阴参,它似乎是在挑衅我,翠绿的参叶轻轻摆动。
老光棍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陈丹玲,这里不能继续待下去,不然我迟早会着了老光棍的道儿。
冲进卧室准备端起阴参离开,但陈丹玲突然扑了过来,从后面将我紧紧抱住。
后背传来一阵女人的柔软,我咽了口唾沫,不自然的站稳了脚步。陈丹玲的手顺着我的胸膛慢慢下移,在探入皮带之后,我脑子瞬间空白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一阵剧痛。这我心叹坏了。刚才注意力没有集中,竟然让老光棍钻了空挡,他已经控制住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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