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不带我出去看灯,我不要理公主了。”小昙生气道。
“是别人邀我的。”一个两个的都瞒不住了,索性还是说出来吧。
“是祁国的战神傅栖迟吗,公主和他出去看灯会,难道是看上他了?”
“说实话,我对他是有些好感。”将宁把程度说的轻了一些,把那些担忧给隐藏了起来。
“公主!”小昙恨铁不成钢,“澜京这么多青年才俊,您怎么看上他带着孩子一个鳏夫的?虽然这个鳏夫年轻有为,长得也还不错……”后两句她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鳏夫这两个字让将宁听得极为不顺耳,她作势要打小昙:“谁让你这么说他的?”
小昙眨眨眼:“可事实就是这样的啊。”
将宁作势要打她。
“公主公主,我不敢了……”小昙一缩,连忙道。
将宁这才收了势,道:“这才对嘛。去,帮我叫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噢。”小昙应了一声,转身要出门,忽然转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她,语气也不复往日的轻快:“公主,小昙只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
将宁的心底骤暖:“臭丫头,矫情。”
“不过,我会的。”
“嗯。”小昙这才转过身,推门出去了。
……
八九月的天气已经带着些秋日的凉意了,将宁泡过热水澡出来,穿上了一件月白地寝衣。
寝衣是十分舒适的料子,有些宽松。夏日里穿着有些热的,现在穿起来就很舒适了。
她想起今天晚上的种种,忽然没有了睡意,于是打算看一会儿医书再睡。
心绪万缕她懒得去疏解,索性看会儿医书放松一下。
近来她有些疲懒,已经好多天没有看过医书了。虽然她在医道方面已经小有所成,但人的知识量总会有所不及,是需要去补充的。
小昙已经被她打发着去睡下了,将宁在灯下细细的研读,浮躁的心终于平静了些许。
忽然,她翻到一个治疗疫病的古方,其用药之怪她竟有两三种药材的用法不明。于是将宁翻出了师父留给她的手札,看能不能找到些记载。
“榠樝……啊找到了!”她看到了手扎上对于这味药材的记载,目光却被它下面的一行字所吸引。
白蒺藜,久服可祛疤痕,用于女子妊娠之后,也有奇效。
妊娠……
将宁大惊,忽然想起五年前她刚刚被师父发现在药谷谷口的时候,因为内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意识时清时昏,浑浑噩噩,所以只能日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连洗沐都要别人帮忙擦身。
当时师父为她开了药,日日煮给她喝。她偶然间扫到了那张方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面确确实实是有白蒺藜这味药。
现在看这味药的用法,于当时的她重伤愈合无半分增进的作用。而且好像也还有几味药,是并不主治内伤的。
医术一向高超的师父,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师父到底为什么要把这味药加到她喝的药里。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听傅栖迟的意思,她丢失的那两年记忆和他与沈如情在一起的时间上有重合。
所以她,真的是沈如情?
将宁越想越是心惊,如果这样的话,师父必定对自己当时的情况有所了解,并且还可能费心隐瞒了!
师父怎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将宁的医书再也看不下去,提笔蘸墨给师父修书一封,绑上信鸽的腿就将它放了出去。
她迫切的想知道,师父到底隐瞒了她什么,她到底,生没生过孩子。
离奇失踪的两年记忆,傅栖迟和其他人口中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沈如情,种种迹象提醒着她……
不出意外,她应当就是沈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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