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脸上严肃的表情令花泽类也不禁认真起来:“什么事?”
“还是夏寒山的事,”青芷握着花泽类的手臂,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有些不安……”
“夏寒山的事?”花泽类疑惑的问道:“他不是已经逃跑了嘛,能有什么事啊?”
“夏寒山是跑了,”青芷撇撇嘴,不屑的说:“可是他却留下了一大堆的烂摊子事啊——可别忘了,他除了警方那边的事以外,还欠着一大笔的债呢……”
“夏寒山的债务问题,”花泽类不解的问道:“不是有杜幕裳在呢吗?杜幕裳已经被卖到非洲去了,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凭就杜幕裳那种残花败柳、欲语泪先流的倒霉德行,”青芷不屑的说道:“能卖几个钱啊?恐怕连一颗烟的钱都卖不来吧;况且,那个精神病杜雨婷还刚刚因为谋杀沈随心和梁致中而被抓到了警察局,估计就算是不在牢里住一辈子,也得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了……”
“你的意思是……”花泽类有些明白了青芷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啊,”青芷点了点头:“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说夏寒山的债主,要是实在找不到夏寒山的话,会不会去打扰初蕾啊?”
“这个嘛……”花泽类想了想,说道:“我想可能不会的——毕竟如果他要是想找初蕾的麻烦的话,早就找了;况且,他现在毕竟还得想办法不让这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呢——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招惹谷玉农啊?不过,你要是实太担心的话,不如给谷玉农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这个事——不要直接打给初蕾,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太方便!然后,我再跟玲说一声,让他多注意一些……”
“还是算了吧,”青芷想了想,说道:“先不要跟玲说了——万一那个人本来没想起初蕾跟夏寒山的关系,然后因为这件事,再想起来了怎么样?我还是先打给谷玉农吧,让他来注意这件事,会更好一些的……”
“这回安心了?”花泽类笑着问道。
“嗯!”青芷点了点头:“今天时间有些晚了,我明天一早就给谷玉农打电话。这么晚了,免得再因为我冒冒失失的电话而吓到初蕾。”
“好。”花泽类点了点头,接着想了想,又说道:“青芷,今天……”
这时,花泽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花泽类未说完的话。花泽类诧异的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静字,微微的皱了皱眉,轻轻的对青芷说道:“是静打来的……”
青芷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接电话吧;我先去洗澡了!”
看着青芷转身走向浴室的背影,花泽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浴室里,青芷向脸上泼了几捧冷水,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算是冷静下来,而不是让自己冲出去,抢下花泽类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倒不是青芷怕花泽类会被藤堂静动摇,只是藤堂静的做法,让青芷的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白天在医院里的时候,藤堂静在遇到紫菱纠缠的时候,不向张雅芙求助,或是直接以英文或者法文与楚濂、紫菱交谈,而是向花泽类求助的眼神青芷并非没有察觉,只是青芷选择了一笑了之;然而,在青芷内心中,她却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藤堂静是真的为了看望费云帆,而不是因为听说了花泽类也在台北、想见到花泽类才找个借口飞到台北来的……
甚至,当初青芷陪着花泽类再次回到日本看望生病的花泽老先生的时候,青芷就能够感觉到藤堂静对她隐隐的敌意,以及隐藏在她内心深处、恐怕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失去了花泽类的悔意……
然而,对青芷来说,无论当时藤堂静的处境有多么的难堪,青芷都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同情之心——她一直对藤堂静对花泽类的暧昧态度感到厌恶;只是现在,青芷实在是搞不清楚藤堂静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此,青芷的心里也十分的想弄清楚:美作信明明知道花泽类就在台北,却还是打电话告诉藤堂静关于费云帆的现状,令藤堂静特意从东京飞来台北,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做为从小看着花泽类等人长大的长辈,说美作信不知道花泽类当年与藤堂静之间的暧昧,青芷根本就不可能会相信……
“看来,”青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轻的低喃道:“得找个机会问一问爸爸了,他给藤堂静打那个电话,到底是想做什么?”
等到青芷洗过了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花泽类正坐在青芷房间的阳台上,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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