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孔家主赌输了?
已经没人关心这个问题了,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孔家主会赢,容静会输得很惨很惨。
到底是这帮人太愚蠢了呢?还是容静做戏做得太巧妙了?估计明日满城大街小巷就会有各种议论。
就说现在,梅会长这么一问,孔家主只冷声,得意得竟都忘了征求背后乐安公主的意思,非常大方慷慨地挥手,“随她!”
梅会长是严谨的人,认真道,“还是说清楚吧,既然要赌,就都说清楚。”
孔家主听了这话,立马就想到了一件事,口说无凭,最好立个字据,免得容静日后抵赖,四位会长又偏袒她的话,她大有拖延兑现赌约时间的可能性呀!
圣人言,唯小人于女人难养也,必定提防着。
“好,说清楚也好,最好立个字据。”孔家主开了腔,背后乐安公主煞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而不远处,长孙紫夏盯着小默默看,绝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艳。
一旦这个小鬼落到孔家手上,她不会介意把他高价买到自己手上。
梅会长点了点头,立马令书童端来笔墨纸砚,白纸当众在长长的案几上铺开,所有人的视线便都汇聚了过来。
梅会长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还是提起了笔,亲自为容静和孔家主写着不可反悔的赌约,写到了孔家的赌约,梅会长停步了,看向此时都还继续装模作样,一脸慌张的容静。
梅会长叹息一声,道,“静夫人,孔家主说赌约随你,你说吧。”
容静还未没开口呢,各家主背后不少人就开始嘘声了。
容静竟也学着梅会长那样,轻轻叹息一声,“唉……既然孔家主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到这里,不少人就觉得她这话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不对劲在哪里。
孔家主冷哼一声,真的随她。
“我的要求也不多,如果我赢了,孔家就负责帮我建书院的,就建在我容家东府被烧毁的那块地上……”
容静说到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孔子岩一眼,孔子岩本就心虚,被她这么一看,立马就慌了。
难不成当日容家大火,容静知道些什么?
孔子岩下意识地避开了容静的目光,容静心下冷笑,收回视线,见梅会长一字一字跟着她写,很满意,继续道,“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建到我满意为止。”
话音一落,周遭各种不屑的嘘声更甚了,甚至有人大喊,“容静,你怎么就提这么点要求,你也不趁这个机会再说说大话,要不以后可没机会了!”
这一回,容静竟回过头去,心情不错,很有耐性地回了一句,“不了,就这样了。”
“哈哈,她说够了!大话说够了!呵呵!”那人笑得很欢喜,把容静当笑话看,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才是一个笑话。
这时候,白纸黑字也都写好了。
“两位,既然都写了,就盖个手印吧。”梅会长办事很周到。
孔家主立马上前,毫不犹豫地就盖下手印的,而容静紧随其后,盖得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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