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正常的。”
于生听到苍辰这样说,立刻跪下来道:“皇上英明,待老奴的好,老奴谨记在心。”
大殿之内,阳光的余晖照进来,照的整个昭阳殿一片暖意,苍辰默默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已过半百的人,心中叹惋,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于生,你起来吧,真是的,养成的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跪。”说着,苍辰起身将于生扶起来。
于生心中惶恐,看着苍辰,说不出话来,在于生心里,苍辰是一个好皇帝,只是苍辰这皇帝却过得不如意,早年时痛失所爱,一生为国操劳,却一直都不敢安心。
“皇上,老奴最近发现有个小内监情况有些奇怪,要不要把他抓起来?”于生想起来最近的事情,担忧地说道。
苍辰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这件事情,真倒要看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知道苍辰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阻止,于生只有担心地答应道。
到了晚上,昭阳殿的烛光似乎格外地昏暗,幸好有月光倾泻而下,苍辰在床榻之上,轻轻咳嗽:“于生,朕的药煎好了吗?”
“回皇上,估摸着,正在路上,皇上耐心等候。”于生说话的时候,心中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却不知道心中的不安是从何而来。
“嗯,朕先休息一会儿,等药好了,叫朕即可。”说着,苍辰当真闭上了眼睛。
烛光摇曳,似乎像往常一样,于生在一旁守着,也与往常无异,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太监端着盘子走上来:“于公公,这是已经煎好的药。”
于生接过的时候正准备让那小太监下去,忽而想起来这个小太监怪异的举动,觉得奇怪的很,但是此时于生按照宫中的规矩,这小太监是苍辰的试毒人,所以于生不能贸然地再试一次毒。
“皇上,起身喝药。了。于生在苍辰的面前叫着。
苍辰缓缓地睁开眼睛,正处在迷茫之中,手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于生乘机将药碗装作不经意掉在地上。
药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于生立刻跪下来说道:“老奴该死,请皇上恕罪。”
说话的时候,于生故作无意地看了那小太监一眼,那小太监面色煞白,十分紧张。
苍辰看到这种场景,怪道:“于生,你都跟了朕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犯这种错误。”
“老奴该死。”于生跪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
“罢了罢了,再让下人们去煎一晚吧。”说着,苍辰看着那个小太监,看见那小太监奇怪的脸色说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是紧张什么?”
那小太监现在已经紧张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于生看见那小太监的脸色,下意识地看看药洒在的那片地方,那地方有药的地方,冒着气泡,于生的脸瞬间变得严肃:“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于生觉得那小太监的表现可疑,想着这样先试试有没有毒,若是无毒,再煎一碗即可,原本于生也在心中祈祷不要是有毒的药,但是看到这种状况,于生与苍辰都明白了,药中有毒。
那小太监刚进来的时候脸色平静,药碗掉在地上之后,脸色苍白,现在冷汗不住地往下滴:“回于公公,小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那小内监抵赖道。
苍辰从刚刚于生怪异的举动里已经知道这药有问题,他看着那小内监,原本平静的神色变得十分严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朕面前耍花样,朕可以让你死。”
那小太监原本就是贪生怕死之徒,现在苍辰这样说,他心中更是害怕,想到管家的嘱托,那小太监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他的命绝对保不住。
只听那小内监说道:“皇上,这件事情,奴才实在是受人威胁呀,要是小的不这样做,不单是小的的命保不住,就是奴才的一家老小也活不成呀。”
那小内监说着,抹了一把泪,于生与苍辰在这皇宫之中这么久,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太监是在说谎,于生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你如实禀告就行了。”
听到于生这么说,那小内监说道:“于公公是说,只要奴才好好说,就不会治奴才的罪吗?”
在那小内监心里,总觉得管家的话不太靠谱,想着为自己多找一个保命符,那样的话,也许自己活下去的希望要大一些,万一管家来不及救他,或者是一开始就把他当弃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