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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气的一哼,“当然不会是我的,我可是最最终于二皇子殿下的,可尚义就不打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尚义大人处处和二皇子殿下作对,可沈晋中不会!沈晋中审时度势,一贯知道分寸,他怎会得罪二殿下呢!”
语气一顿,礼部尚书又道:“我劝公主收手,不要再和二殿下作对,不然,等到威远军归朝,到时候沈晋中为了缓解威远将军府和二皇子殿下的紧张局势,一定会让沈慕休了你,而沈慕和你……当时不过就是政治婚姻,连洞房都没有,他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到那个时候,尚义大人怕是连死路都不知道如何选!这才真正成了千古笑话!”
赵瑜盯着礼部尚书,“这么说,大人是在好心给我指条明路了?”
礼部尚书下颚一抬,“当然!”
赵瑜一笑,身子微微前探,在礼部尚书耳边道:“大人送我一条明路,最为回报,我送大人一条死路!”
礼部尚书顿时身子朝后一弹,“你!”
赵瑜偏头,看着他,“回去告诉赵铎或者齐焕,下次派人怂恿我,派个得力的,别什么歪瓜裂枣都用!”
说完,瞧了一眼礼部尚书铁青愤怒的脸色,赵瑜转头离开,“父皇还在御书房等我,去晚了,我怕大人您担待不起!”
御书房里。
皇上阴着脸坐在书案后,赵瑜进去的时候,赵铎正朝外走,皇上和他的谈话,已经结束。
赵瑜进来,赵铎双目含毒的凝了她一眼,提脚离开。
赵瑜上前,不及行礼,皇上便抄起桌案上的一方砚台,朝她砸来。
赵瑜身子一闪,躲了过去,砚台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做的?”皇上阴沉的声音如同来自阴曹地府。
赵瑜直视回去,“当然不是。”
“不是?朕都没有说什么是你做的,你这不是,回答的是什么?”语气里带着厌恶。
赵瑜觉得,皇上每次和她说话,这态度,都是变态的。
她不和病人计较。
“眼下的事,值得父皇发这么大火的,也就流民和百姓暴动一事,难道除了这件事,还有旁的事值得父皇如此大动肝火?别告诉儿臣,父皇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罪人当年参与谋害儿臣母亲。”
齐焕和赵铎的七寸,是齐焕的势力。
而皇上的七寸,便是她母亲,秦婠婠。
皇上眉尖重重一跳,“你这是在威胁挑衅朕?”
赵瑜淡笑,“儿臣不敢,不过,儿臣希望,父皇别因为您和儿臣母亲的恩怨,就什么屎盆子都朝儿臣头上扣!有的锅,儿臣可以背,可有的锅,儿臣绝不会背!”
皇上嗤的一声冷笑,“背锅?朕用得着你!”
赵瑜回击,“那父皇以后最好不要再搞出什么齐冉二号齐冉三号来!”
皇上顿时只觉一口老血涌上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