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铮仍然摇头,“琰王不肯让我听,说要单独跟子涯说。”
楚凌云看他一眼,目光中有些冷意:“枉你平时还把邢子涯看得跟宝贝一样,你明知道七弟对邢子涯不可能有什么好心,居然还把他一个人留下,这不是找事吗?”
秦铮万分惭愧地低下了头:“是,是我的错,可是子涯也说想跟琰王有个最后的了结,我……”
楚凌云沉吟片刻:“确定他没有伤到七弟吗?”
“我确定,”秦铮立刻点头,“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我敢保证绝对连皮都不曾破。”
“那就好,”楚凌云点头,“先带他回去,等他醒了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伤到七弟,但行刺皇子也算是大罪,问清楚前因后果再说。”
秦铮立刻点头,可是就在他想要抱起邢子涯回府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传来:“快,抓刺客!”
“别让刺客跑了!”
刺客?不用说,当然就是邢子涯了。就说嘛,楚凌欢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收拾邢子涯的机会。秦铮顿时急得要命:“王爷,怎么办?”
楚凌云抿了抿唇:“不用慌,你留在这里等着,我和琉璃过去看看。”
秦铮点头,只管小心看护着邢子涯,两人便结伴回到了宴席上。走到近前才发现楚凌欢就坐在一旁,面色惨白,摇摇晃晃,肩头的伤口还不断有血流下,他立刻挑了挑眉:“七弟这是怎么了?方才听到那边吵吵嚷嚷说抓刺客,这是被刺客给伤的?”
楚凌欢冷冷地看他一眼:“三皇兄,你不要演戏了,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邢子涯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他将我伤成这个样子,以为跑得了吗?”
楚凌云顿时满脸不解:“什么?你说这伤是邢子涯造成的?”
“不是他还有谁?”楚凌欢咬牙冷笑,接着转头看向了楚天奇,“父皇,方才儿臣只是因为气不过邢子涯卖主求荣,这才当面责骂了几句,谁知他就恼羞成怒,将儿臣伤成了这个样子,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严惩这个恶奴!”
虽然还不曾听到邢子涯说出真相,楚凌云却已经能猜个**不离十,必定是楚凌欢恶意挑衅,说了些极为难听的话,邢子涯气愤不过才会对他拔刀相向,秦铮不是说根本不曾伤到他吗?
可惜呀,这小子还是功力不够,被人家几句话就挑拨地失去了理智。
正沉吟间,楚天奇已经开口:“云儿,果真有此事吗?”
“不知道,”楚凌云摇了摇头,“方才我和琉璃离开,就是因为接到了秦铮的消息,说邢子涯突然昏倒,琉璃怕他旧疾复发会危及性命,这才赶过去看看的。”
“他根本就是在装!”楚凌欢狠狠地说着,“伤了本王,他自知罪责难逃,便假装是旧疾复发!父皇,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赶紧将他拿下问罪!”
楚天奇略一沉吟:“既如此,那就先把邢子涯带过来。”
“可是他已经昏过去了,”楚凌云满脸无辜,“不如我先带琉璃回去给他瞧瞧,等他醒了再他过来。”
“父皇不要!”楚凌欢立刻阻止,“若是耽误的时间久了,他就可以毁灭罪证了!”
楚天奇皱了皱眉:“行刺皇子可是大罪,先把他带过来吧,琉璃应该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无论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
楚凌云耸耸肩:“好吧,不过他能不能醒过来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他的病情很严重,这一点父皇知道。”
来到秦铮面前,他眉头微皱:“你不是说邢子涯并未刺中七弟?他怎么伤得那么厉害?”
“不可能!”秦铮立刻摇头,“我阻止得还算及时,方才明明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王爷,你还信不过我?”
楚凌云看他一眼:“废话。既如此,先把他带过去,父皇说要亲自审问。”
“那怎么行?”秦铮急了,“子涯还昏迷未醒,万一……”
楚凌云挑了挑唇:“怕什么?本王是吃素的吗?”
不多时三人便一齐返回,邢子涯依然昏倒在秦铮的怀中,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大胆奴才!”楚凌欢立刻站了起来,“少给本王装蒜了!你就算病得再重,也逃脱不了应得的惩罚!”
“七弟,他还没醒呢!”楚凌云淡淡地开口,“你这会儿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他听不见的。”
楚凌欢冷冷地看他一眼,嘴角满是讽刺的笑意:“三皇兄,我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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