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还有各色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有不少更是碧麟堂独家出品,有钱买不到的。就算这一点不论,这份聘礼的价值也超过琨王府数十倍!
贺兰敏的脸色登时变得异常难看,语气中的酸意令人倒牙:“哟!琅王殿下可真是大手笔呀!花这么多钱娶一个……回去,不嫌太亏了吗?”
“夫人放心,亏不了。”秦朗笑眯眯地说着,“王爷说了,三小姐是天价,这区区薄礼算是感谢定国公及丽夫人的养育之恩,请两位笑纳。”
贺兰敏越发恼怒,砰的一声将单子拍在了桌子上:“老爷,你也听到他的话了,那么三丫头的事我不管了,让丽颜去操办吧!”
玉铭煊瞪了她一眼,接着咳嗽一声说道:“请箫总管回去转告琅王:聘礼实在太过丰厚,老夫承受不起……”
“定国公客气了。”箫朗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说着,“三小姐,您还有什么意见吗?”
玉琉璃根本不曾看过聘礼单,摇头说道:“没有。”
“是。”箫朗点头,“既如此,我便回去复命了,三小姐多保重!”
箫朗转身而去,贺兰敏及玉璎珞越发觉得憋气,恨不得将两张礼单换过来!咬了咬牙,玉璎珞冷冷地说道:“三妹,很得意是不是?可惜聘礼再多,你要嫁的也是个废人!”
玉琉璃浅浅一笑:“大姐气不过?其实只要琨王也能让你做他唯一的王妃,聘礼多寡有什么关系?”
此言无疑戳中了玉璎珞的痛处,令她勃然变色:“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多说!不是唯一又如何?至少琨王不是琅王那样的短命鬼……”
“啪!”
“璎珞!”玉铭煊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惶急地四处张望,“琅王贵为皇子,岂容你这般轻慢?”
玉璎珞被打蒙了,捂着剧痛不堪的脸颊浑身哆嗦:“爹你……”
“回房!”玉铭煊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又转头对琨王府的总管和颜悦色地说着,“麻烦成总管回去禀告琨王,聘礼方面老夫没意见,殿下辛苦了!”
总管成凯三十来岁,一双小眼滴溜乱转,很是精明。点了点头,他拱手说道:“是,在下告辞了!”
玉琉璃随即起身离开,懒得与这些人多说。
玉璎珞这才将一口带血的唾沫狠狠地啐在了地上,咬牙说道:“爹你太过分了!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你居然打我?”
“闭嘴!”玉铭煊压低声音怒吼,“这件事不准再提,否则家法伺候!”
玉璎珞不服,却不敢再顶嘴:“本来就是……还怕说吗……”
众人都以为成凯已经走远,却不曾想到他内力十分深厚,早将玉璎珞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并立即禀告给了楚凌扬。
楚凌扬兴奋无比,立刻飞奔入宫将此事告诉了楚天奇。楚天奇大感意外:“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楚凌扬点头,越发得意,“父皇,玉琉璃并非定国公之女,其生父根本来历不明!”
如此重要之事玉铭煊居然隐瞒不报,是何居心?无声冷笑,楚天奇淡淡地说道:“此事朕会派人去查,你先回去吧,记住不得走漏风声。”
楚凌扬有些着急:“父皇,此事乃玉璎珞亲口所说,还有什么可查的?”
“朕自有主张!”楚天奇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了下去,“扬儿,当日主动退婚的是你,如今又为何三番五次阻挠云儿与玉琉璃成亲?”
“儿臣……”楚凌扬有些语塞,片刻后咬牙说道:“父皇,之前玉琉璃故意装出一副卑微怯懦、战战兢兢的样子,就是为了骗儿臣与她解除婚约!儿臣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楚天奇笑笑,一脸若无其事:“咽不下也要咽,玉琉璃已是云儿的王妃,你抢不回来的。你且回去,不必多说。”
楚凌扬大怒,却不敢造次,只得告辞而出。谁知刚刚走到半路,便看到玉琉璃与鸢儿往这边而来,脚步一错,他拦在了两人面前:“玉琉璃,本王有话跟你说,随本王来吧。”
进了茶楼,选了一间雅间落座,楚凌扬命鸢儿门外等候,这才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说道:“玉琉璃,你的秘密已经败露,无法再做琅王妃,不过本王不计较这些,愿意和你再续前缘,你意下如何?”
有那么片刻,玉琉璃十分怀疑楚凌扬找错了对象。皱了皱眉,她只觉有些好笑:“琨王,你在跟我说话?”
楚凌扬冷笑,眼中的**却不加掩饰:“不要再装蒜了!你根本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父皇怎会同意你做三弟唯一的王妃?”
玉琉璃万分意外:还有这种事?她就说怎会跟定国公府所有人都不对盘,原来她根本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