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步飞快地往外跑去,跟身边的郑淮西说道,“赶快通知爸爸,让屹弘也赶过去帮忙!”
“行,电话我来打,你赶快开车,”郑淮西的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这要是出事,该怎么跟谢芝琳交代,燕子回来还不伤心死,这个结该怎么解?
拨通了顾东兴的电话,将机子贴着耳朵简单地讲了下,让他马上到人民医院去,接着通知了唐屹弘赶紧过来帮忙。
挂断电话,手指紧紧地攥着机子,郑淮西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儿子,十分地担心,要是南宫政宇因为这件事倒下,他这辈子的幸福也到头了,头疼地闭了闭眼,希望不要到这一步。
两人到达医院时,唐屹弘的车子也同时进了大门,三人在门口打了招呼直接往住院部跑去。
病房里,谢芝琳坐在床边看着刚从抢救室推出来,此刻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南宫政宇,止不住地掉眼泪,捏着男人搭在床边的手,女人不知不觉中又叹了口气。
病房的门被旋开,女人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三人,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对着他们勉强的笑了下,“你们来了?”
郑淮西嗯了声,走过去,抬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摁了下,看着床上插着管子的男人,“别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对于郑淮西的安慰谢芝琳也只是嗯了声,抬起目光看着顾铭,里面盛满太多的无奈跟悲伤,“孩子,帮我打个电话把燕子叫回来,告诉她,她这次不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我们就当她死了!”
男人的目光从南宫政宇的身上移开,搁在了面前神色悲苦的女人身上,深邃的眸底满是愧疚,“好,我把她叫回来!”
点了点头,谢芝琳的目光重新回到床上,抿了抿苍白的嘴角,低低地开口,“那件事,等燕子回来我们再说!”
男人嗯了声,回过身看了眼床上的人,双脚移动往外面走去,“我去找下主治医生,了解下情况!”
唐屹弘看了眼郑淮西,见她点了点头,也跟着顾展铭往外走去。
“三年前的手术其实是非常成功的,只是这几年随着他年龄的增加,高血压越发严重了,”南宫政宇的主治医生站在顾展铭的面前,跟他实话实说,“看样子这次的刺激不小,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比较麻烦的情况!”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顾展铭看着面前年近五十的医生,拧着眉询问着病人的情况。
“瘫痪在床!”答案很残酷,不过对于见怪生死的医生来说,这也仅仅只是四个字而已,冰冷而无情,“现在您也别着急,有些数据还没有出来,一切都还未知!”
男人嗯了声,告辞了医生,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见唐屹弘站在门外,作了个手势,向前面走去。
两个男人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唐屹弘双手插进裤袋里,斜着身看着顾展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口袋里将一叠照片拿出来,递到了唐屹弘的面前,“有人将这些照片快寄到了顾家跟南宫家!”
从男人手里接过照片,唐屹弘一张张地看着,嗤笑了声,嘴角扯出的笑却是寒风刺骨,“厉害了,这么近距离的拍摄,你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也是我疏忽了,香泉湖再是高档的小区,里面的住户也一样杂乱,”顾展铭头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光是想曝光你的丑闻,直接寄给媒体不是更快,”视线搁在手里的几张照片上,长眉紧拧,“单是想敲诈点钱花花的话,也不用两家都寄啊?”
“这件事情在两家曝光,最后的结果无非就两种后果,一种是我跟南宫家闹翻,跟成燕离婚,”男人眯起深邃的眸子盯着远处的屋顶,“还有一种就是我直接将琳君抛开,回归家庭,你认为他想要的是哪种结果?”
“有没有可能是郭世扬干的?”唐屹弘看着顾展铭,心思转了下,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从这件事的操作上看,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非常大,只是想要南宫家跟顾家的家长出面干涉,把你们分开,他在保护夏琳君这个点上我觉得做得非常明显?”
顾展铭背着手,紧抿着唇线,绷直的下颚,眸底涌动的暗潮,对唐屹弘此刻提出的假设没有立刻给与反应。
“他现在有这个资本操作这件事情!”唐屹弘想着马上要举行的郭徐两家的婚礼,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然后呢?”顾展铭侧过身看着唐屹弘,总觉得哪里没对上,“琳君离开我后,能回到他身边吗?”
“有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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