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话想说,那便是,女儿如今实在是有些倦了,若是爹爹想做什么事情便放开手去做吧,女儿以后再也不会是你的羁绊了。”说完这话,季初晴瞧见季允之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便连忙接着道,“本宫累了,季将军,你退下吧。”
季允之愣了一愣,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道,“末将告退,皇后娘娘保重!”说完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季初晴一眼,才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走出了凤仪宫,季初晴眼中的泪才终于落了下来,面上是一脸的倦容,“我真的累了呢,等我将毒害我孩儿地方凶手找出来之后,便要好好休息了。”
而后,第三日,因南边发生动乱,夏国大将军季允之带领五万大军前去平乱。
第七日,皇上带着后宫众嫔妃和文武大臣一同前往天台祭天,以祈祷上天保佑夏国战乱得到平息,夏国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第十日,夏国承希帝夏侯靖御驾亲征,那日在城楼之上,夏国那位年轻有为的皇帝扬言要将叛军扫平,三月之内收回罗运城和宿城。那日夏国的大军延绵数里,井然有序的离开了京城,朝着罗运城而去。据闻,当日场面只壮观,可谓是空前绝后。
第十一日,皇后季初晴住进了报国寺,说要为父亲季允之以及皇上吃斋诵经祈祷,希望能够让他们早日大胜归来。
四个月后,去南边平乱的季允之季大将军大捷,班师回京,可是当初在城楼上向着天下人表态说定要在三个月之内平定叛乱的夏侯靖却仍旧在离罗运城不远的地方与叛军进行着较量,两军对峙良久,却始终难以取胜,反而在前几日的一场大战中,夏军一败涂地,承希帝也在那场仗中受了伤,一时间军心涣散,连京城中的百姓私下都在议论纷纷,说恐怕夏国要亡了。
而原本在朝中主持大局的太傅君亦儒却破天荒的并未表态,只是告病在家,闭门不出,也谢绝了所有的访客,这样的举动却让城中的流言更加的猖狂了起来。直到那刚班师回朝的季大将军将一个在闹市中散步流言的人的脑袋割了下来挂在了城头上,才稍稍止住了一些势头。
可是却有另一股流言刮了起来,说季大将军有意夺权,自立为王,更有无数证据表明,季将军频繁的在府中与诸多朝廷重臣会面,而这一次,当日痛痛快快一刀斩下散步流言的人的头的季将军却没有作任何回应。
而没有多久,原本在报国寺中为皇帝祈福的皇后却突然回了京,有人说,皇后定是回宫来为皇上主持大局来了,可是却也有人点明了皇后的另一重身份,要知道皇后不仅是皇帝的妻子,更是季允之大将军的女儿,几年的夫妻终究也抵不上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恐怕,皇后是为了与季将军里应外合才回来了。
可是,流言始终是流言,又过了一个月,却始终没有丝毫动静,流言却丝毫未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