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段时间做出了这么多事情,也罢,陷阵营暂且归你调遣,拿去吧!”
“主公!我!”自来到三国,就一直存着小富即安心思的秦旭,此时也被吕布的做派打动了,总觉得鼻子有些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吕布提到给了秦旭十分古怪情绪的秦谊之名,也没让秦旭提起兴趣来。
“你和那人的赌约,第一步不就是从我这得到陷阵营的兵权吗?”吕布的眼神中充满笑意,学着秦旭平日间说话的语气,笑道:“能看到令我吕布在战场上吃亏,又逼得我弃守长安的家伙,在你这小子手中吃瘪,我骄傲!”
吕布抱着吕玲绮走了,唯独留下秦旭呆呆的坐在吕布的书房中,看着桌子上那能够调动吕布麾下最精锐部队陷阵营的兵符,喃喃自语。
成者王侯败者贼!
你!我!大家!历史!都看错了吕布!
吕布可不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就令秦旭这穿越客生出这许多的感慨,被秦旭的事情折腾了半天,回到房中却怎么也叫不开严氏和貂蝉的门了。
被两个小辈撞见这等羞人之事,吕布自然被两位夫人记恨上,无奈之下,只得随便找了间厢房,胡乱休息了片刻。以至于大军开拔之时,吕布的脸上还挂着两个黑眼圈。
“主公!再前行四十里,就到了太行山首,正是黑山贼在河内的活动范围,现军士已疾行四百里有余,人马多有疲惫,且天色已晚,乞主公垂怜,命军士安营扎寨,且做歇息!”宋宪一副为大军着想的样子,来到吕布的马前,拱手道。
“宋将军辛苦,既然如此,那便寻地安歇,莫令友军说吕某不知体恤!”吕布淡淡的回答道。
“诺!”宋宪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吕布傲然的身姿一眼,嘴唇动了动,又紧紧的抿了起来,转马去传达吕布军令,根本没有注意到吕布看着他的背影,落寞的叹了口气。
俱是双方军中精锐,常年行军在外,又是轻骑疾行,不一会的功夫,就寻到一块靠近水源的高地,扎好了一座及其简易的营寨。
本来按照吕布军的行军惯例,宋宪所率领的近卫营应当拱卫在吕布帅帐的四周,以防止突然事件的发生,但今晚的布置却好像有意为之似的,虽然近卫营的营帐依旧靠近帅帐不远,但袁绍军先登营的营帐却参差其间,从高处鸟瞰,甚至有将吕布的帅帐团团围住之势。
宋宪不知是吕布太过信任自己还是天黑难以明察,竟然能够从容的将营寨布置成了这个样子而没有引起吕布的疑心。
宋宪安心不少。布置好夜巡的任务后,便令兵士们埋锅造饭。不过毕竟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的主公,名震天下的吕布,宋宪的言行颇有些古怪,仗着天黑,倒是没有引起军士们的太多注意。
就在宋宪为计划好的行动忐忑不安时,而此时在怀城之内,许攸的住所中,逢纪和许攸这两位袁绍麾下最倚重的谋士,没有了平日间潇洒风流的模样,难得的露出紧张的情绪。
“元图,是否当真都安排好了?吕布这厮虽然愚鲁,但毕竟也是令当年十八路诸侯胆寒的人物,身边尚有千余亲卫营兵士,可切莫大意,否则我等,怕是没有再回河内之机了!”许攸一脸谨慎之色。
“子远兄放心!那亲卫营兵士,宋宪会尽量压制;就算压制不住也不必担心,两百先登死士纵然可能杀不死吕布,可也能拖住吕布一阵子!”逢纪不在意的挑了挑灯芯,道。
“难道元图尚有后手?”许攸知道这个和自己同样被袁绍器重,共掌冀州事的同僚在军略上远胜自己,到也没有生出嫉妒之心,反而惊喜的问道。
“子远兄且等吕布身死的消息吧!这次纵使吕布是那霸王复生,我逢纪也要令他兵败垓下,自刎乌江!”逢纪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
“两位先生真是好算计啊!可惜,可惜!害的成某tnd又要给人牵马!带走!”
“你们是谁?竟敢如此无礼!不知道我们乃是……”
“不好!元图,吕布那厮没有中计!”
就在逢纪和许攸相视而笑,正欲举杯共饮之时,突然许攸房间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冲进一群身穿甲胄的军士,将两人团团围住。
而就在此前不久,自长安城方向,一只千余人的骑兵,已经顺利潜入到了河内境地,已经无限接近吕布军的营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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