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火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墨泫身上的杀气让他不敢仰视。
“我问你,是谁要对夏染下杀手!”
“侧……侧妃!”
墨泫手指一夹,轻松拧断了火木的脖子,魅惑的眸中扬起危险的火焰,夏语,敢对夏染和楚绮琴下手,杀你太便宜你了,我一定想个更好的死法送给你!
夏染寻着光来到木屋处,偷眼向里望去,如果说刚才她只是有点好奇的话,现在就可以称得上惊奇了。屋中之人正是墨奕,他跪在一面普陀上,手中拿了柱香,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这是,在祭拜的节奏?
夏染更加好奇,墨奕不许人到后院,自己在这里偷偷拜什么人?她绕到拐角处,离墨奕更近一点,睁大眼睛看那摆在高处的牌位。
牌位很奢华,是上好的乌木,用烫金的大字雕刻了“姜贵妃在天之位”七字,上面还画了幅惟妙惟肖的肖像……
夏染倒吸一口凉气,姜贵妃不就是墨泫的母妃吗?为何是墨奕在祭拜?
“什么人!”墨奕眼神一凌,屋外有声音!
夏染转身就逃,用尽全力跳上一棵树,伏在树杈处大气也不敢喘,墨奕在下面掠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估摸着大概是自己太紧张了,回屋吹灭蜡烛,默默离开。
黑暗中的墨泫不可思议地眯起眼,夏染武功的进步真是有如神助,自己给她写的虽然是上成内功心法,但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么大进步,简直是个天才!
夏染直到墨奕走远,才偷偷溜进房间,确认墨奕真是在祭拜姜妃,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难道……
她不动声色地卷起墙上挂的画像,收进怀中,闪身走人。墨奕皱起眉头,这女人还真是爱惹事,没被墨奕发现她就该烧高香了,干嘛偷他母妃的画?
夏染回屋、睡觉,墨泫也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屋顶猫了一会儿,这才转去看楚绮琴。
雪儿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嘴唇战战地说:“主……主子,奴婢今日病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放太子妃一个人出去,主子饶命……”
墨泫低头,冰冷的眸中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温热,他扬起雪儿的下巴冷冷地说:“再有下一次,你自己了断,别让我费事!”
“安小鱼,我要你把我变成这个女人,做得到吗?”夏染第二天一起床就把安小鱼给叫了过来,让她看姜贵妃的画。
安小鱼眨眨眼:“姑娘,这女子好美,是谁呀?”
“我就问你能不能做得到,你不是会做人皮面具吗?”夏染扮了个鬼脸,“想留在我身边,总得有两分能耐,否则留你何用?”
“交给我吧!”安小鱼一把抢过画像,语中有那么点邪恶,“不过我要出去一趟,买些易容必须的材料,姑娘你怕不怕我去通风报信让都灵山庄的人来杀你?”
夏染笃定地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说都灵不想杀我,他手下的人又怎么会杀我?”
安小鱼定定朝夏染看了片刻,回给她一个温柔的笑,一阵风似地飘出门,武功也是不弱。
安小鱼办事很利索,只一天功夫,一张足够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便出现在夏染手边,夏染对着铜镜,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精巧的手艺。
安小鱼一板一眼地交待:“易容这个东西,不光是长得像就够了,想要骗过别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和对方一模一样才是,尤其是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还有对方的眼神,都得学到,所以你想模仿谁,平日里要多留心观察,要比她更了解她自己!这个我就帮不了姑娘了。”
“不碍事,有个面像足够了。”夏染不知道原来易容还有这么多讲究,冲安小鱼没心没肺地笑笑,“我是装鬼去吓人,不用那么相像。”
“装鬼吓人?”安小鱼也来了兴致,“怎么吓?”
“就这样吓,这样吓!”夏染一边装出苦逼脸,一边吐着舌头,运起轻功在地上滑行了两步,逗得安小鱼扑哧笑出声来:“姑娘你一点也不吓人,要不要弄点血在脸上?”
“最好最好,赶紧赶紧,哈哈。”
准备就绪,安小鱼兴致勃勃原本是想和夏染一起去的,被夏染拒绝了:“墨奕武功高强,你被他发现我可救不了你。”
安小鱼很受伤。
夏染好心安慰了她几句,笑眯眯地走了,她不想把安小鱼也扯进危险里,她隐隐觉得此事会有危险,但姜贵妃的事,她是真的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