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也转向夏语,难道是做贼心虚了?夏语不至于有这种胆子吧!夏语的小脸写满紧张,赶紧跪了下去:“太子爷,妾身没有藏人!”
她急急忙忙地转向管家:“你点点,是谁没到?”
管家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怠慢,赶紧仔细检查一遍,看了夏语一眼,对墨奕说道:“回太子爷,是……少了小冬子。”
夏语更着急了,小冬子是她屋里的奴才,她小脸通红,跺着脚说:“快去找人,把太子府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夏权满头冷汗,今天朝廷重臣都在,夏语不会糊涂到去做这种事情吧!楚祥已经走到楚绮琴身边了,此刻正目光清冷地看着夏语,他一向宝贝这个女儿,也一向看夏权不顺眼,如果真是夏语所为,他一定要夏语付出代价!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小冬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太子爷赎罪,太子妃赎罪,奴才刚才在茅房不知道要集合,奴才罪该万死……”
夏语刚想说话,夏染却已没有了看她演戏的兴致,对小冬了一摆手:“你排到最后一个去,本姑娘一会儿好好看你的手相。”
一百零二个奴才排排站,齐刷刷地伸着右手,夏染挨个看着,看得很仔细,似乎真是在辨认掌纹,还时不时拿手指在人家掌心画个符咒什么的。
楚祥本能地伸了伸脖子,她画的是什么东西?
夏染略有些好奇,如果凶手真是小冬子,那夏语不足为惧,如果不是,那这女人可就不简单了!
走到第十七个奴才张贵面前的时候,夏染呼吸一滞,张贵掌心有汗?而且她看得越久,他手上的汗越多,她画符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
她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看,直到看过小冬子的手,小冬子不慌不乱,掌中一点冷汗也没有,夏染再无怀疑,夏语果然是只小狐狸,刚才少一个人根本是存心的,如果夏染抓住小冬子不放,最后调查的结果一定是自取其辱,这招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原本极妙,可惜,她遇到了夏染这只老狐狸!
夏染萌人地眨眨眼,冲墨奕扮了个鬼脸,朝张贵一指:“你,就是你,给我出来!”
此言一出,夏语笃定的脸色立刻不淡定起来,夏染还真能看手相?
“你为何要毒害太子妃,受了谁的执使!”夏染收起绵羊的外衣,铿锵有力地向张贵开炮。
张贵嘴唇发抖:“不是我,我不知道夏姑娘在说什么,不是我啊!”
“来人,把张贵带下去,严刑拷问!”夏染转向楚祥,“大祭司,我算着这张贵一定是下毒凶手,太子妃是大祭司的独生女儿,一向宝贝得很,不如张贵便交由大祭司审问吧,如若不是他,要杀要剐,夏染绝不皱眉!”
夏权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染,他这个女儿什么时候会看手相的?不过只要不是夏语就好,否则他又得头疼。
张贵绝望地朝夏语望去,夏语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同情,冷得仿佛石雕。
张贵是墨奕最近新宠的一个侍妾喜儿屋里的奴才,也是夏语放出去盯人的耳目,夏语让他办事付的报酬一向可观,但也有言在先,一旦出了纰漏,张贵必须自行了断不能给她惹麻烦,张贵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夏语的控制范围之内,现在他没有选择……
看着张贵唇边淌下黑血,慢慢软倒在地一动不动,是身中剧毒之症,墨奕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抬眸时已是杀气凌凌,对着喜儿吼道:“你给本宫过来!”
“不是奴婢……不是我……”躺枪的喜儿忙不迭地跪下去,可怜兮兮地拉住墨奕的衣角,“我不知道张贵的事,他什么也没跟我说,爷……”
墨奕冷冷地把她踢开:“你做出这等错事,本宫也救不了你,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喜儿怔怔发呆,不敢相信昨日还和自己缠绵床榻的男人,今日竟然绝情至此,翻脸如翻书地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夏语娇滴滴地扯了扯墨奕的衣袖,小声说:“爷,如果真是小冬子,你是不是也会把语儿杖毙……”
墨奕思忖着刚才错怪夏语把她给吓着了,又见她乖巧的小模样,没法不心生疼惜,抚了抚她的长发:“我怎么舍得。”
夏染心中冷笑,她还是太小看夏语了,皇后身边、侍妾身边,到处都是她的人,明明是始作俑者,出了事却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连替罪羊都事先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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