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站不稳的喘息,一手撑在冰冷的镜面,一手随着水流的延伸一路向下……
从浴室出来,褚雨宣穿着中规中矩的长裤短袖睡衣出来,脸蛋比以往沐浴后更加红润。
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贺南起身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把他捞进怀里公主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
褚雨宣觉得贺南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他,期待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
“你真香。”贺南把他压在洁白而柔软的圆形大床,唇顺着他红润的嘴唇,濡湿了他优美的下巴,滑过他细长的脖颈,落在他锁骨间的粉痕反复轻噬:“没想到,这个痕迹能留这么久。”
贺南说着,唇贴到他的心脏处,褚雨宣身体的血液一下子汇聚在贺南唇间,动情的上弓腰身,却听到贺南含糊的带着伤感的话:“不知道,我在这里是否也停留到现在。”
贺南起身,用虎口托起褚雨宣的下巴,唇角抿着刚毅的线条,眸子深不见底:“或者,我是否进去过。”
“贺……贺南……”褚雨宣的心悸颤的厉害,脑子一热:“沈、沈阔,你能不能放过他。”
他是昨天听梁宴说的,沈阔被极尚地产辞退后一直没能找到工作。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贺南。
“!!!”这一瞬间,贺南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明明他如此珍惜他,可是他却……
“可以啊,”贺南咧嘴笑了笑,眼底释放出令人战栗的寒芒:“今晚,我要你,不算四十次之列,如何?”
“我……”褚雨宣咬着唇敛下眉:“好。”
“如你所愿,只要你能承受,明天我就给他安排工作!”接着贺南埋头,毫无预警的在褚雨宣脖子上疯狂的噬咬,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可是几分钟后,贺南突然放开褚雨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声道:“睡吧!”
早上,不到七点,贺南气闷的发现不知何时他又把褚雨宣抱在怀里了,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把褚雨宣裹得严丝合缝,缠的褚雨宣睡梦中都疼的直皱眉。
他有时候都怀疑褚雨宣有痛觉敏化症,不过真正的痛觉敏化人群仅仅是亲昵的接吻、温柔的抚摸、衣衫的接触都会感到疼痛,可是他家宣哥,却在性上表现的格外敏感动情,很会享受。
哎,说白了,就是个骨子里娇气的小东西,偏偏他又忍不住疼惜。
贺南轻轻抚平褚雨宣微拢的眉心,褚雨宣便敏感的抖了下眼皮,缓缓睁开双眼。
眼底有些发红,裹着薄薄的水汽,带着慵懒的风情。
贺南收回手指的同时,也收回眼底的温柔:“困得话你继续睡吧,时间还早,佣人还没来做饭。”
“嗯。”他的确很困,昨晚熬到后半夜才睡着。
褚雨宣含糊应完,微微抬了下下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唇在贺南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下,便又闭上了眼睛。
褚雨宣的主动使贺南愣了很久,很久之后,他苦笑着摇了下头,轻手轻脚松开褚雨宣下了床。
贺南用健身宣泄了晨勃后,佣人也来了,他交代几样褚雨宣爱吃的菜,洗完澡随便食了点面包和果汁便下楼工作了。
十一点钟会议结束,本打算晾褚雨宣几天的贺南刚坐到办公室就开始焦躁想念,最后只得气呼呼的甩了手中的文件,站起来大步往休息室走去。
推开门,贺南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熟悉的香味,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味道。
他以为是佣人在做菜,随意往开放式厨房瞥了一眼,却看到了褚雨宣背对着他的带着围裙的纤瘦身影。
贺南微微眯眼,快步走过去:“做的什么?”
“油煎茄子。”褚雨宣回头看了看贺南,又拿着筷子快速翻转油锅里的茄子。
褚雨宣回答的时候,贺南其实已经走到他身后并看清了他在做什么。
两个人同居的时候,他很少让褚雨宣下厨,只要让褚雨宣下厨,肯定是他嘴馋这道菜了。
把茄子切成薄片,拌上用玉米面、蛋液和调料调成的糊糊,放入油锅小火煎成金黄色,再加上褚雨宣秘制的蘸酱,他每次能吃两大盘。
“……”贺南颧骨突跳一下,哪里还记得要晾人,伸手便把褚雨宣抱进怀里,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有点傲娇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
“……”褚雨宣敛敛眉梢,把火又调小了点:“很久没做了,一会儿你尝尝好不好吃。”
“嗯。”贺南碰触着褚雨宣耳边发丝的嘴角快裂到了发际线,他伸手把褚雨宣拿着筷子的手包裹在手心,握在褚雨宣腰间的手轻轻扳过他的身体,嘴唇从他的耳下滑到他的唇角:“尝茄子之前,想先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贺南便覆上了褚雨宣的唇。
当贺南张开牙齿轻轻咬磨褚雨宣的下嘴唇时,褚雨宣有些迎合的张开嘴巴,甜蜜的气息在喘息中洒进贺南口中……
缠绵中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半掩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直到一声惊愕的声音传来:“儿……儿子?!”
贺南猛地眯起眼睛,舌头扫了下褚雨宣的唇瓣,才放开他回头看向来人。
“妈?!”贺南的手并没有离开褚雨宣的腰,即便他看清来人之后,也只是放开握住的褚雨宣的手,把火彻底关掉:“你怎么过来了。”
于此同时,褚雨宣也看清了来人,来的并不止贺南的母亲罗美蔺,还有一个腿长腰细胸前有料的长发美女。
褚雨宣微微眯眼,这个女人是倪佳蕙,贺南的青梅竹马,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