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蓝觉得情况不妙,没有敲门,直接越墙而进,一进去,直奔灵堂而去,灵堂外面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人。
有老员外,有小厮,丫环们……还有两个子十一手下的护卫,留有护卫是为了防止假质子狡诈,万一去而复返!
西陵蓝没有管地上的人,而是高度警惕,将前院后院搜索了一个遍,在厨房水井的旁边,发现了一行用内力写得字迹,“楚天幕,你个蠢物,这样都抓不住我,下次你我再见时,就是你的亡国之日!你的国家你的王妃都是我的,哈哈哈……”
抬头,就看到楚天幕气得阴沉的脸,手关节还激动的咯咯作响。
西陵蓝安抚道,“小人之言,休要生气,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原来假质子根本就没有走,而是潜伏在王家庄内,等他们主力出去追他时,他才趁机辨识薄弱方向再逃走。
楚天幕展颜,还是丫头最对他的脾气,“蓝儿言之有理,不过,从这字迹上来看,这贼人的内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又来了这么一手,声东击西,也不知道逃往哪个方向了,要追怕是追不上了。”
“嗯,我们先去看看员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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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两个时辰没有追到点蛛丝马迹。
大热的天,临近中午了,又累又渴。子十一手下的三个护卫在山道上边疾行,边四顾打量地形。
“会不会不是走咱们这个方向?”
“有可能,再追一个时辰,追不到,咱们就回去吧。”
“嗯!”
三人加快脚步,更加的细致的认真的探查起来。
仍旧无果。
三人决定原路返回王家庄,汇报情况。
迎面小道上,走来一个穿着花绸衣的妇人,妇人头上梳着一个挽髻,简单的插了几个金银钗,手里还提着一篮鸡蛋。
路过三人的时候,低着头,侧着身子,让三人先行经过。
其中一个马姓护卫心眼儿多一点,喝道,“站着,你是何人?为何单单一个妇人行走于这荒郊野外?”
那妇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回三位爷,民妇是吴家媳妇,住在后面那座沟子山里,民妇娘家老母亲身体不好,民妇攒了几个鸡蛋想提回娘家给我老娘补补身子……听三位爷的口音是外地人吧?”
说起口音,三个护卫都听王家下人说过话,王家搬到当地已经十年了,口音早就当地人同化了,请得丫环小厮也是当地人。跟这妇人一个口音!
“你抬起头来!”马姓护卫又道。
那妇人有几分羞涩,“莫非三位爷是外地来的登徒子不成?我们沼城外地人来得多了,没有像几位爷这样调/戏良家妇女的……”
“废话!抬头!”
那妇人只得抬起头,一张清秀的山野妇人的脸,五官生得端庄,可是年纪显得略大些,眼角有皱纹,看起来有三十出头了,还描了粉,穿着也耀眼了一些,人家是回娘家,自然得穿上最好的行头,这些都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