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鬓发拢到耳后。
两母子在房间里,十分的温馨。
这边,夏父也没闲着,四处给夏露置办嫁妆,那些上好的木头短时间内是买不到了,京城的富贵人家多,有了好木头,都是自己存起来了的,一些姑娘出嫁,都是从小存的嫁妆,木料不好找,即使找到了,短时间内,也打不出什么好东西,夏父就想着,在京郊多给夏露置办一些庄子什么的,结果发现,基本上没什么收获。
京郊的地基本上都被京城的富贵人家瓜分完毕了,除非有官员被抄家了,这些地才会被放出来,剩下的地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好的,夏父这边,真的一筹莫展。
夏父无奈,想着,最后只能给小露儿多一些银钱了,
贾何氏一听,居然是夏氏把自己宝贝儿子推下床的,那还得了,刚想直接闯进去,结果被贾敬给拦住了。
夏露这辈子到底是习武之人,耳朵可比上辈子敏锐得多,她已经觉察到外屋不对劲了,委屈道:“可是,不是相公自己踩空的么?怎么怪我?”。
“你这个毒妇居然还不承认”贾珍气得不行。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相公别气坏了身子,日后,相公想去谁屋子里,我再不说一句拦着的话,知道相公自己从床上摔下来丢了面子,相公尽管推在我身上就好,别白白气坏了身子,相公是公公婆婆心中的宝贝,相公气坏了身子,公公婆婆也会伤心的”夏露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眼底却带着笑意。
夏露说道去别人的屋子里时,贾珍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毒妇弄断了腿,他怒从心中起,道:“我想去谁屋子里就去谁屋子里,夏氏,你身为主母,还敢嫉妒不成”。
“不,相公想去谁屋子就去谁屋子,相公是对的”夏露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可是眼睛却没有。
“你知道就行”贾珍有些得意,看到刚刚还是母老虎一般的女人,现在伏低做小,他心底十分得意,感觉自己的腿都没有那么疼了,“看着你现在表现不错,你弄伤我的腿的事,可以宽大处理”。
“是是,都是我的错,相公的腿是我弄断的,绝对不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摔断的,相公想怎么惩罚就是了,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夏露道。
贾珍听着这话,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时候,两人的寝屋的门被推开了,只见自己的父亲母亲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老爷、太太”贾珍看到贾敬和贾何氏,下意识的心虚。
夏露的表情换成伤心、难关,脸上还带着些许委屈,走到贾敬和贾何氏跟前,道:“给老爷太太请安”。
贾何氏上前一步,握住夏露的手,柔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太太会给你出气的”。
“太太”夏露睁大眼睛,迷惑的看着贾何氏。
贾何氏怜爱的摸了摸夏露的脑袋,刚刚在外头,她还以为是夏氏把她儿子推下床摔断了腿,还好老爷拦住了她,把事情的经过听完了,珍儿这是想在大婚之夜去看那几个小妖精呢,可能夏氏就说了几句,珍儿心虚,一脚踩空,把腿摔断了,这下好了,珍儿怕老爷责罚,就想把错推到夏氏身上,她就说,她怎么可能看错人,夏氏温柔贤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珍儿这次实在是不像话,不说别的,大婚之夜,居然想丢下新婚妻子,跑去看姨娘,简直就不知所谓,以后,夏氏的脸往哪里搁。
夏氏也是一个单纯的,出了这么大事儿,还想着给珍儿兜着,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道,到时候被自己误会,觉得她是一个坏心的,才嫁给珍儿,就伤了珍儿,日后给她穿小鞋怎么办,婆婆磋磨媳妇,那可是有苦说不出的。
贾何氏一阵脑补,把夏露拉到自己身后,道:“不用怕他,他就一个纸老虎,日后他再给你委屈受,就来找太太,太太给你出气”,贾何氏狠狠的瞪了贾珍,珍儿实在是要管教了,以后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