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那么,他是想要折磨哪个死人呢?燕雅歌看了看画像上的那个男人,心想,这个人,会不会是他呢?
“你所要炼制的药,是不是就是用来对付这个人的?”燕雅歌指着那个男人的画像问道。
狂秦看着这人的画像时,眼神中充满了仇恨,抓着牢门的手上,青筋都清晰可辨。
从他的这种表情和动作上,燕雅歌就看出来了,她猜的肯定是对的。“他已经死了是吗?他的尸体呢,你藏在了哪里?这个女人呢,又在哪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与你何干?”狂秦瞪着燕雅歌,眼神十分怖人。
这跟燕雅歌确实没关系,她不过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没有继续追问的必要。但是,这个可以不问,另一个问题,却不能不问。
“你知道吗,因为你用人试药,又把尸体埋在埋在平顶山上,已经导致祁郡县的百姓们都患了瘟疫,好些人已经死了,有更多的人现在正在受着瘟疫的煎熬,而这些,都是你害的。”
对于燕雅歌对他的谴责,狂秦似乎根本毫不在意,“呵,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患瘟疫,是因为他们笨,笨的人,又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早点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他的言论自然让在场的人都听得非常气闷。
小溪是个直性子,这下子她火了,指着狂秦就开始骂:“你以为你是谁啊,说话这么猖狂。你觉得他们该死,我们还觉得你该死呢,你看,你也是个没用的,既然被我们抓住了,是不是就能随便我们欺凌?还有,这些画像既然被我们找到了,那么,怎么处置也都是随便我们来是不是?”
“按照你这样的说法,这世上所有死去的人,难道都是活该吗?那行啊,你也赶紧死了吧,反正迟早都是要被我们杀了的,还不如自己早死早超生去了,你个禽兽,畜生,猪狗不如的怪物,哼!”小溪插着小腰,气恼道。
这一番骂人的话,小溪几乎都没个停顿的,骂得不知道有多爽。燕之轩和赵子林听了,全都满脸佩服地看着她。
燕之轩撞了撞赵子林的胳膊,对他说:“我原本还以为小溪是个性子温顺的姑娘,许给你倒是断好姻缘,现在看来……本皇子看来是应该再给你另外物色个对象了。”
赵子林忍不住额角抽了抽,这大皇子还真是的,有事没事就拿他调侃,不过小溪刚才还真是挺猛的。不过,这样的女子才鲜活不是吗?有血有肉真性情,以后若真是在一起了,他的日子也不无聊啊。
想着想着,赵子林忍不住红了脸,他怎么都开始设想他跟小溪在一起后的日子了呢?
“小溪,消消气,别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自己多不好啊?”燕雅歌给小溪顺气,接着问狂秦,“解药呢?如果你能将解药在哪里告诉我们,我就把这些画像还给你,若不然的话,我马上就把这些画像拿去厨房当做柴火烧了。”
这些画像对狂秦来说,可是他至关重要,甚至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因此马上说道:“我只是研制毒药,并没有解药,把画像还给我。”
“既然没有解药的话,那么画像你也别想拿到手了。”说完,带着画像离开了,并不管身后的狂秦怎么喊叫。
从牢房出来之后,燕雅歌等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他会不会是骗我们的,或许他是有解药的,只是故意不给我们罢了。”小溪不相信狂秦的话,对燕雅歌说,“要不然,我们对他上大刑吧,让他好好受受苦,看他说不说。”
燕之轩却并不这么认为,用手搓了搓下巴,“依我对狂秦的为人看来,他这人并不怕死,也不会怕我们队他严刑拷打,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们会把这些画像给毁了。但是,刚才轻歌用画像来威胁他,他都没有说出解药的下落,也许,真如他所说的,并没有解药。”
燕雅歌赞同他的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本来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害人,害的还是一个死人,那么,解药又有什么作用呢?”
“那怎么啊?”如此一来,他们就算抓到了狂秦也无济于事啊,难道说,祁郡县那些患了瘟疫的人,就都要死吗?
燕雅歌也很着急,但是这事儿也急不来,得慢慢想办法,“办法总会有的,现在御医们研制出来的药暂时能够将病情压制下去,这也给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时间。这样吧,我们去打探打探,江湖中是否有善于用毒的门派,说不定能在他们那里得到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