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下,这些将官乃是本官从御龙直精挑细选出来的军将,各个都有一身控军的本事!赵府堂乃是御龙直准备将,今日他们一行二十人将随本官调入护圣军为将,既然你们这些人练出如此兵马,那么现在我给你们派个副手帮你们练兵好了!现在每营以赵府堂为首,替本官每营派两人为副指挥使,协助原来的指挥使练兵!
本官给你们五天时间,首先给我练好最基本的队列,然后本官另行校阅,如果再有营队达不到本官的要求的话,你们自己就递辞呈好了!”高怀远放声对站在校场上的所有官兵说道。
他这句话犹如在一个潭里面丢下了一块巨石一般,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即便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些曾经护圣军的旧部军官听罢之后,当即就不干了,控兵长久以来都是他们所把持,从来没人能插入其中,陈震来这里两年时间了,连一个行营都没有接管,只负责一些杂事,而这个姓高的才来一天时间,便要派人插入各营,充当副指挥使,这无形中便已经触及了他们所控制的利益,而且这会儿姓高的突然间宣布这件事,也正好是在刘本堂不在之际,显然这么做有失公允,毕竟刘本堂才是这里主兵之人。
于是一些人立即便不干了,当即蹦了出来,以范五为首的几个人走到了队伍前列插手抱拳对高怀远说道:“卑职斗胆请统制大人收回成命,护圣军之中副指挥使以上调换历来都要刘统领点头才行,现在刘统领不在这里,大人突然作出如此决定,我等实难从命,还望高大人能和刘统领商议之后,再做决断为好!”
“大胆!你有是什么东西?居然对都统大人如此不敬!难不成要造反不成?”李若虎早就忍不住了,站在台下手扶刀柄立即出列对这个范五呵斥道。
范五撇着嘴,不屑的瞧了李若虎一眼,在他看来,李若虎最多也就是个姓高的扈从罢了,没官没职的,好歹他是个护圣军副将,怎么能把李若虎放在眼里呢?
于是他冷冷的翻了翻白眼,撇了李若虎一眼,开口道:“我乃护圣军副将,正在和高大人说话,岂有你呵斥本官的地方?放肆,还不给我退下?”
“你……”李若虎气的脸色发白,和其余那些高怀远的人都朝前走了一步,不觉间右手抓住了刀柄。
“若虎退下!你是叫范五吧!我记得你!哼哼!范五,你倒是很大胆,你呵斥我的亲随是不错,这里还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但是你可曾记得,本官是什么人了吗?那本官就告诉你好了,本官姓高,名怀远,乃圣上钦点护圣军统制官,也就是说,本官才是护圣军最大的主官!
而你恰恰忘了这一点,我不管以前护圣军人员调动谁说了算,但是既然本官身负皇命,到了这里做了这个统制官,那么本官便有权对营中人员进行调动!
何况护圣军乃皇家亲军,岂是某人说了算的私兵?你别忘了即便是刘统制,也乃是我的副手,今日你却敢抗命不尊,说什么恕难奉命,难不成本官的话在护圣军没用不成?
你来看这是什么!”高怀远也被这个范五的话给彻底激怒了,这些家伙太跋扈的过分了一些,居然忘了他才是真正的护圣军都统,连他说话这帮人都敢直言相抗,假如今天不收拾了这厮的话,那么以后刘本堂岂不更要蹬着他的鼻子上脸了不成?
说着高怀远便从怀中摸出了半个虎符,亮在了范五的面前,范五抬头看到高怀远手中的这枚虎符之后,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他也知道今天他当了个出头鸟,但是他还是觉得,护圣军上下都是他们的人,即便这个姓高的生气,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于是这厮居然把头一拧,再次抱拳对高怀远答道:“卑职并无冒犯高大人的意思,只是说的实话罢了,即便高大人乃是护圣军都统,但是这件事起码也要跟副手商量一下再做决断吧!就你一个人说了便算的话,那么还要统领官作甚?”
高怀远真的要被这个范五给气乐了,愣头青说的就是这种分不清事情轻重的家伙,看来今天这厮自己要触他这个霉头,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高怀远眯起来眼睛,死死盯着这个范五,冷笑了几声,连连说了几声好:“好好好!范副将说的倒是有理,那么我这便让你口服心服!陈统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