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还能这么麻烦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走了一会,林烟向艳芬的方向歪着,身子也倚在艳芬的身上,口中嘟囔着:“艳芬,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热?”不等艳芬回答又继续说道:“不光热,头还有点晕?我是不是受风寒了。”
听了林烟的话,表面上安慰着说道:“没事,等会请大夫给你看看。”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可是越走越感觉自己怎么这么热?怎么办,好热呀,要赶快将林烟扶进去,自己好去解解热。扶着林烟的手都放松了。这段距离还是林烟从后面撑着她走的。
到了门口,艳芬已经快到极点了,身体里感觉很难受,慢慢地推开一条小缝,想要将林烟推进去,却被林烟一个旋转,在一个反推,自己跌了进去。林烟将门关好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躲在外面偷听,看看这艳芬到底准备了什么好戏。
在屋里藏了很久的男人,是这个村的无赖——满贯,他们家的家境还不错的,他的爹娘勤勤恳恳的干活,在这里也算是一个小富户,两人老来得子,对这唯一的孩子那叫一个宠。就是这极致的溺爱,将满贯养成了一个好吃懒作,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人。
两个老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这个样子很后悔,可是后悔有什么用,整天只能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老头看着他整天这个样子,心里有结,去世了。
可这满贯还是跟以前一样,死不悔改,再一次赌博中输了很多钱,人家找到家里,说是没钱就要砍掉他的一只手,老太太不忍心看着儿子受罪,就将所剩不多的积蓄拿出来给了人家,没过几天也被气死了。
还是邻居帮忙,才将老太太给下葬了。没有了父母的养活,满贯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生活,还是邻居可怜他,接济给他一些吃的,可是几次还可以,长时间这样东家蹭点,西家蹭点,人们都不愿意跟他来往。
“小娘子,你怎么才到,都等的哥哥着急了。”屋里太黑,满贯也不知道此时倒在屋子里的人并不是林烟,蹲下将整个人抱了起来。
此时的艳芬早已经被药效折磨得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感觉在水深火热之中,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她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往上面贴,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舒服只是表面的,不能缓解体内的灼热。
满贯也被蹭的难受,因为家里落败,很长时间没去过花楼了,又没有钱娶媳妇,这憋得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此温香美玉在怀怎能坐怀不乱。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满贯是不想来的,一方面是他虽然混,但没有欺负过有夫之妇,另一方面他也觉得林烟长的不咋滴,黑黝黝的哪下得了口。
可是小刘老太太说得对,关上灯都一样,再说,她还另外给他半吊钱,如此好事,要是不答应都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听着里面传来的呻吟声,林烟悄悄地离开了。这一家子还真够狠毒的,都已经断绝关系了,竟然还想着害她,还是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离开的林烟并没有回屋里,他可不是圣母玛利,别人这么害她了,她还能绕过别人。悄悄的找了个地方藏起来,没过一会看见小刘老太太悄悄的来到门口,听见里面的呻吟声,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然后向外面跑起。
怎么回事?她怎么没有进去捉奸?这不合情理啊。没等林烟想明白,现实就让她看明白了。去而复返的小刘老太太带了几个在门口聊家常的人进来,说是林烟被关在屋子里,怎么喊都喊不开门,很担心她出事。
几个人也都很热心,就跟着来了。没进来就听见里面的呻吟,牧孙氏大声说道:“真不要脸,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情,也不知羞,还是在别人家,这是有多饥渴呀。”
“怎么回事?”牧孙氏刚骂完,就听见后面传来牧尘的声音,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傻傻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里?”
“那里面的人是谁?”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牧孙氏瞪大眼睛说道:“林烟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众人一听牧孙氏这么一说,也都觉得有可能,毕竟刚新婚,这牧尘又是个残废,这也属于意料之中的事情。看着众人眼中对牧尘的同情,还有言语中对林烟的谩骂,刘老太太第一次觉得这个二儿媳妇还有点用。真的是神助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