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晚上瀚海县环璀房地产公司老板魏夏璀接到他公司女秘书窦丽莎的电话时,不禁想入非非起来;然而一听到窦丽莎说她的男朋友申梧能那混小子失联之后,不禁又眉头紧皱起来:申梧能那混小子真他娘的混蛋,自从进了公司之后一直就没有消停过,时不时就要惹出点什么破事来,要不是看在是他表叔和那混小子为咱魏老板鞍前马后地效劳几年的份上,尤其是看在身为咱魏老板女秘书的他那漂亮美女,前段时间开始就与咱魏老板发生风花雪月事的份上,咱魏老板压根就不想理他那些烂事,让那混小子自生自灭好了!
魏夏璀听到窦丽莎在手机那头的一片哭腔,赶紧安慰起窦丽莎来:“宝贝,快别哭了,听到你一哭,璀哥哥的心都快碎了;这样吧,咱们俩分头行动,一起找人,我这边赶紧安排公司可靠的人去找梧能那混小子,你那边也马上联系那混小子的亲朋好友。”
魏夏璀这条老狐狸也不忘记关键时刻给申梧能那混小子补上一刀,好让窦丽莎对申梧能那混小子的花心毛病增强一些记忆,以便窦丽莎对对他魏夏璀增多一份依恋:“莎妹妹,你放心吧,梧能那混小子除了心花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大毛病,会不会出去与哪个野女人鬼混而故意把手机关机了呢?就那混小子他那点出息,应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仇人,至少可以肯定,他安全方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总之一句话,莎妹妹你放心好了,没什么大不了,哪怕天塌下来都有璀哥哥帮你顶着!”
魏夏璀与窦丽莎一通完私密电话,想赶紧删除通话记录,以免熟睡之后被他老婆牛一媚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之间,牛一媚的一席话就像一声炸雷在他身后响起:“璀哥哥,这么宝贵的通话记录删了多可惜啊,让你那可亲可爱的莎妹妹永远保留在你的手机之中吧,删除通话记录又有什么用呢?反正璀哥哥与莎妹妹的全部精彩对话,我都一五一十地听到了!”
抓到了魏夏璀把柄的牛一媚继续冷嘲热讽起来:“难怪连浴巾都顾不上披一条就迫不及待地下到一楼来听莎妹妹的私密电话呢,怎么眼下璀哥哥你这瀚海县房地产界的大佬自己也不注意一下光鲜影响啦?你这么连浴巾都顾不上披一条就下到一楼来是不是雅兴大发想打开别墅大门出去公开展览一下呢?”
魏夏璀听着牛一媚的冷嘲热讽,真想狠命地踹她一脚,然而他自知理亏,加之又不想被牛一媚把他的烂事捅到他那有恩于他的老丈人那里去,如果一怒之下两人闹翻了又得不偿失。
魏夏璀于是强忍怒火,但是刚刚快要被吓晕过去的他顾不了那么多,觉得要先发泄一通牢骚才出得了一口恶气:“我说一媚,你什么时候偷偷摸地从二楼下到我身后边了?你也不想想三更半夜的,这样静悄悄地躲在人家背后连魂都会被你吓飞了,你以后可不可以懂点礼貌,别这样一声不吭地藏在人家背后吓人,你也不想一想你万一把我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莫非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魏夏璀觉得必须先下手为强,不能让牛一媚插上嘴,于是拼命为自己寻找借口:“我说一媚,你哪一只眼睛看到你璀哥想删除手机通话记录?你璀哥只是一时手滑才不小心滑到删除手机通话记录那个功能键而已;你又有哪只耳朵听到人璀哥说什么‘可亲可爱’的字眼了?你璀哥与她的对话有哪一点算得上精彩?来电话的人不过是申梧能那混小子的女朋友而已。”
魏夏璀容不得牛一媚接过话茬,又连珠炮似地继续辩解起来:“申梧能那混小子的女朋友三更半夜打电话来是有急事,那混小子不知怎么回事这么晚还没回家,他的手机又关机,他女朋友不是因为着急才打到我这个做表叔和董事长的这里来吗?至于什么璀哥哥、莎妹妹的,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不是看到你璀哥显得年轻才开玩笑地叫我璀哥哥吗?那你璀哥也礼节性地回应称她为莎妹妹,连这种玩笑话你也用得着这么较真吃醋吗?”
牛一媚被魏夏璀的一通牢骚和一串辩解折腾得头晕脑胀起来,一向伶牙俐嘴的她开始有些发蒙,但她心想明明你这条老狐狸理亏还这么蛮不讲理,于是她心有不甘地反击起来:“陵……璀哥,你犯得着对一媚这么大动肝火吗?伦家可不是有意偷听你讲话,伦家不是因为关心在意你才从二楼下到一楼来,想听听你究竟遇到什么紧急事情?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吗?你自己也是,明明干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什么必要听个电话都那么提心吊胆?”
牛一媚其实内心深处明白得很:魏夏璀不仅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而且是一头喜欢拈花惹草的饿狼。
牛一媚心中暗忖:姑奶奶又不得不在魏夏璀这头饿狼在身边与哪个狐狸精勾三搭四的时候出言不逊,必须让他明白姑奶奶是他的正牌太太,不然的话这头饿狼会更加猖獗地拈花惹草,那就可能撼动姑奶奶正牌太太的稳固地位,到头来会被这头饿狼轻而易举地像抛弃一双旧鞋子一件旧衣服一般所唾弃。
牛一媚心想吵也吵了,闹也闹了,是适当表现出善解人意样子的时候了,于是她假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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