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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鹏又说:“还有一件恶心事呢!君维州又回来了,似乎带着一大批的打手。这货不敢进入星河会所,但都在会所外等着。恐怕你们两个一旦走出会所的大门,就会被截击。他不到会所里面捣乱,哥们儿也不好帮忙赶走他。”
“王八蛋!”本来就很不爽的白静初骂道。
而易军则笑道:“他这种人肯定不会死心,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不,人家已经来了!”
正说着呢,君维州已经在另一个保镖的保护下,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走进了这座楼的大厅。白鹏扭头一看,当即有些不高兴。但是星河会所内禁止动武,哪怕他白鹏也不行。当然,君维州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不怕易军暴起揍人。而且,他身边还有个强力保镖呢。
“小子,有种你就在这星河会所里当缩头乌龟!”君维州哈哈大笑,“外头都是我的人,只要你踏出星河一步,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也让你见识见识,这省城究竟是谁的地盘儿!”
大厅里所有的客人都感觉到,易军和白静初这回真的要倒霉了。这里是省城,君维州的老爹在这里盘亘多少年了。不但手底下精兵强将很多,在省城的官场关系也很雄厚复杂。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君安保镖公司是一条地头龙呢?
看到易军和白静初只是冷笑,君维州还以为两人是怕了,于是更加得意:“就凭你们那穷酸模样,就是想赖在星河里面,恐怕也住不起三五天吧,哈哈哈!白静初,老子最后再说一遍——要是到老子床上快活一夜,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就……”
砰!易军又是一脚飞出,君维州当即被踢翻。
“狗日的,你耍流氓还上瘾了?”易军骂了句。君维州要是说自己两句还没啥,当着岳东省地下圈子里的头脸人物,要是任凭白静初被这么调笑戏谑,以后白静初的脸往哪里搁?还怎么混?
而易军的脚力是何等的生猛,这一脚直接把君维州踢得离开了地面,又重重的摔下。他新带来的大保镖尚未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发生了。也不怪他这个保镖没反应——谁能想到有人会在星河会所里打人?
因为易军这次的出脚,意义大不相同!星河会所成立以来,从没有人敢于在这里面动武,这是万家生佛的死命令!
可是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易军,就把这规矩给破了!
满大厅的客人和服务人员为之动容,就连白鹏都吓得脸色发白——戳,这事儿咋整?哪怕向师伯求情,恐怕都难救易军。因为易军这一脚,踢的是星河会所的权威,也将星河会所这个神话踢出了一道裂痕!
而要想修复这道裂痕,唯一的办法就是由星河会所处置易军,以儆效尤!
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整个大厅沸腾了。这里头都是岳东省地下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易军这一脚的威猛意义,也都预料到了易军这一脚要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
白鹏脸色不好看,胖子也容易出汗,这家伙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说:“兄弟你太莽撞了,太莽撞了。咱都先别着急,让哥们儿想想办法……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找师伯,别再乱来了啊……”
说着,这货马上摇摇晃晃跑开了,一副心急火燎。
而君维州这时候才从剧痛之中清醒过来,他的内脏都仿佛被踹错位了。就因为一时的嘴贱,竟然再次被打,简直丢死了人。但是,君维州和他的大保镖却不敢反击,而是傻愣愣的一站一卧。易军有胆子在这里动武,他们却不敢。
不过君维州也知道,易军这次是闯了滔天大祸了。在星河会所里出脚,你这不是一脚丫子踹在了佛爷的脸上吗?所以,君维州艰难的爬了起来,大声吼道:“保安,保安呢?!有人在这里动粗,坏了佛爷的规矩,你们就不管了吗?!”
这个小人,果然要动用万家生佛立下的规矩,来教训易军。
大厅里面没什么保安,都在门外。这些人说是保安,但都是身手极佳的练家子。连白鹏这样的大关级相扑高手都看大门,鬼知道这些保安之中还有没有猛货?
随着君维州的咋咋呼呼,四个保安飞速冲了进来。速度都不错,果然都是李武周或陈衍奎那个档次的好手。带头的那个,应该超过了董虎。虽然这四人加起来还是比易军差远了,但易军怎能继续动手?要是再和星河的保安打起来,那可就是直接跟万家生佛为敌了!
因为这些人名为保安,其实就是维持星河会所秩序的“地下执法者”。
“谁在这里撒野,拷起来!”那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保安头子一声冷喝。“竟然在这里打架,不要命了吗?!看清楚了孙子,这是星河!”
而对面,君维州则洋洋自得,露出了一道小人得志的阴狠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