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听着。
……
气氛沉闷地和港督尤德分开后,高爵士指示高益的人手进行轮休,好为即将到来的大阵仗养精蓄锐,他也拍拍屁股,去了多伦多,做大战前的休整了。
一进家门,还不满三周岁的小女儿佳媛便张着小手扑过来,让高弦开怀大笑,“看来真的想爸爸了。”
佳成、佳明看父亲的目光有点闪烁,还往远处躲,高弦随便瞥一眼就知道有事,于是一抬手,叫到近前,仔细端详,这才发现,小哥俩胳膊上、额头上有淡淡的淤青。
“前天我们参加球赛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一架。”佳成老老实实地交代着,“妈妈已经说过我们了。”
“既然妈妈已经处理过你们了,我就不管了。”高弦点了点头,又难掩关心地训了一句,“你们越长越大,妈妈也照看不过来了,以后注意点自己的安全,妈妈会心疼的。”
佳明嘿嘿笑道:“放心,爸,我和哥没吃亏。”
“你们是我高弦的儿子,自然要明白一些非同一般的道理。”高弦指点道:“比如,自己就算有动手的能力,也不要轻易地亲自动手。”
佳明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就像我们那个同学霍斯特,没少挨他爸爸的打,反而让他不怕他爸爸了,按照他的说法,大不了再被打两巴掌,完全没有威慑力。”
高弦微微眯起眼睛,“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佳明一缩脖子,喊了一句“妈,要帮忙不”,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
……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饭后,高弦和易慧蓉转而聊起了严肃的话题。
说起来,易大小姐和高弦可谓一起成长,进而在眼界、见识等等方面跟得上,夫妻之间的共同语言很多。
“你这次回到香江后,又要力挽狂澜了吧。”易慧蓉的目光里透着几分对丈夫的崇拜。
高弦自然不会瞒着自己的宏图壮志,“英国以香江繁荣做要挟的谈判筹码,眼看着就天怒人怨了,我再不有所行动,港元可能真要变成废纸了。”
“正好,香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中央银行,我就以港元面临崩溃为切入点、外汇基金为起点,修正香江的货币政策,打造出一套具有香江特色的中央银行体系来。”
易慧蓉思索道:“现阶段,美联储、加拿大银行、澳洲储备银行,都是中央银行相对于正府保持独立性的例子,你想在香江搞一套类似的机制,倒也能说得通,关键还是怎么周旋于各股势力之间,拿到想要的筹码。”
“正是如此。”高弦深有同感,“我估计,等形势发展到了那个程度,民意、商界的问题不大,但中国、英国、港府、银行业的态度,就不好说了。”
易大小姐嫣然笑道:“你尽管去实现自己的抱负,大不了无力回天,早点退休,回来养老。”
高弦被逗乐了,“正是因为有你坐镇大后方,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