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密会骆嘉锐的时候,随手吩咐球场这边可以散了,而没有尽兴的平安,则还想在这里继续玩一会,于是便开始呼朋唤友起来。
圈子无处不在,平安自然有不少小伙伴,加上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同龄人里属于老成一类,能和年龄还没大到足以去海外留学的富家子弟玩到一起,进而一通电话打过之后,在假期里根本闲不住的少年们,欣然赴约的数量相当可观。
相比于绝大多数平民小伙伴们对这里不冷不热的环境和堪称考究的设施啧啧赞叹,全心玩耍,家境优越、颇有见识的世家子弟们,便更重视社交的机会了。
和平安关系很铁的曾家老三曾之名到的时间比较晚,见面后直接开玩笑道:“我怎么感觉,有一种告别派对的味道啊。”
平安不无得意地回答道:“我爸特意弄的考场,我通关后,不再继续使用一下,那多浪费啊。”
曾之名收回目光,“你的意思是,你爸同意你去打职业比赛了?”
平安苦笑一声,“只能说暂时同意了,我一旦达不到他的条件,就会被抓回来,老老实实地读书。”
“我也很快就要按照家里的安排留学了。”曾之名失笑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你比我出去的时间还快,这也太早了吧,你那里的毛长齐了没有,就惦记着独立生活。”
平安抬手给了曾之名一拳,“光比毛什么意思,要不要再比比大小。”
他们正打闹着,贺定果带着女伴走了过来,有些不悦地询问工作人员,这里是会所,怎么会如此嘈杂不堪。
工作人员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高爵士要的场地,搞完了活动后,高家子弟便继续在这里玩。
一听和高弦有关,贺定果心里更加来气,哥哥贺祝果仗着和高弦私交好,在贺氏集团里的工作开展得有声有色,已经搬回了家族产业接班人竞争上的劣势,贺定果一直都记恨着呢。
可话说回来,贺定果还真不敢乱生事端,他悻悻地吩咐道:“给我安排个场地。”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道:“高爵士包了全场,而且这些人正玩得高兴,安排不出来空场啊。”
贺定果见穿着网球裙、正等着让自己赏心悦目的女伴撅起了嘴,终于按耐不住,发火道:“这帮小屁孩是会员,还是我是会员?你马上给我安排!”
两边都是爷,工作人员也为难啊,于是颇有经验地出主意道:“何少,要不,您亲自去和他们协调一下,我这种小人物,哪里插得上话啊。”
工作人员耍起滑头来,贺定果还真没办法,只好亲自上阵交涉。
平安这边,曾之名努努嘴道:“报纸没说错,贺定果又换女朋友了,看到他旁边那个穿着粉色网球裙的靓女没,好像是今年香江小姐决赛里的一个,叫什么名字来着……真人很靓嘛,可惜,没得到名次。”
还记着之前那个茬儿的平安打趣道:“三哥,你虽然比我大,但也还没到十八岁呢,这色心,是不是起得太,早,了!”
曾之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小还不服气,这么无感,还美其名曰专注。”
“你们谁是当头的。”走到近前、四处打量着的贺定果,大马金刀地问道。
随手把玩着球拍的平安,淡淡地反问道:“怎么,你有事吗?”
贺定果仔细端详着平安,本能地产生一种这小子欠揍的感觉,开口教训道:“你们一帮野小子,闹烘烘地占着球场,不像话啊,赶紧收敛一下,让出地方,别干扰了其他会员的活动。”
“你就是其他会员吧。”平安乐了,“我也是会员啊,大家平等,先到先得,今天你来得不巧,那就另找地方嘛,何必这么唬人呢。”
见没有镇住平安,贺定果有些恼羞成怒,“你就是高弦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吧,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平等,赶紧滚蛋,免得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丢了高爵士的金面。”
“你再说一遍!”平安怒气冲冲地往前逼近一步。
曾之名赶紧拉住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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