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富豪酒店和百利保由我一手创办,我有信心,影响债权银行和其他股东,施加压力,让英石集团出售所持有的富豪酒店股份,真正的考验在之后的资本重组上。”骆蓄锐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芒。
高弦思索着问道:“你需要多少资金?”
“我的筹码都放在了新成立的瑞图公司里,非常有限。”骆蓄锐满脸热切地说道:“弦哥只要支持我七个亿,分批三年到八年偿还,我就可以拿下富豪酒店和百利保,重组为一个新集团。”
“当然了,我不能让弦哥承担这个过程的风险,富豪酒店和百利保的控制权就放在弦哥这里,只要允许我一年内优先购回便可以了。”
高弦飞快地盘算着,这笔掺杂着莫大人情的买卖,还是相当有赚头的。当前香江行情的低谷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首先英国那边就耗不起,按照“老剧本”里的轨迹,到了后年,香江行情不但全面复苏,而且更加火爆,到时候股市便把回报滚滚不断地送到手上了。
想到这里,高弦当即拍板道:“好,你既然决心已定,并且有通盘考虑了,那我就全力支持,七个亿,高益银行出了!。”
骆蓄锐无限感激道:“多谢弦哥的支持,我就知道,这趟我不会白来……”
高弦拍了拍骆蓄锐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道:“蓄锐,虽然公事方面,有着在商言商的原则,但我们毕竟兄弟情深,在可能的范围内,我还是要尽量给你减轻压力的。”
“这样,高益银行贷款的最长偿还期限延长到十年,购回富豪酒店和百利保控制权的期限,也没必要那么紧张,延长到两年好了,你自己觉得怎么最方便就怎么来。”
“弦哥……”见高弦如此讲义气,骆蓄锐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被父亲打入冷宫的他,当决定从家族孤身出走后,便注定是痛苦的,孤独的,而这个时候高弦给了最重要的兄长关怀。
“行了,都是爷们,别婆婆妈妈的。”高弦笑着又拍了拍骆蓄锐的肩膀,“这件事,我确实不好明着出面,那就给你找个帮手吧,韦理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骆蓄锐喜出望外,当初中巴收购战的时候,他和这位前和记大班有过来往,在资本运作方面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意味,如果能和韦理联手,那具体操作起来肯定能轻松不少。
“你满意的话,那我就把韦理找来。”高弦哈哈一笑,先给叶黎成打了电话,交代他和骆蓄锐处理文件方面的问题。
自从中巴收购战之后,韦理也没闲着,只不过现阶段香江这边的行情实在太糟糕了,没有什么好施展的空间,于是主要随着高益的国际业务,在其它市场乐颠颠地活动。
听说香江这边有“节目”后,韦理立刻兴冲冲地赶了回来,和骆蓄锐一番叙旧,堪称一拍即合。
高弦看这架势,便明白了,一场豪门内斗的大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