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名之辈,可谓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对这一点的认识越来越清晰的约翰·温巴思,有多心烦意乱就别提了,而且最近一个名叫阿尔佛雷德·坎宁安的记者,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打了数次电话,想要进行采访,简直不胜其扰。
这天下午,借酒消愁的约翰·温巴思,又接到了阿尔佛雷德·坎宁安的电话,老生常谈地想要做一次面对面的采访。
不耐烦的约翰·温巴思,刚想丢掉话筒,电话那头的阿尔佛雷德·坎宁安沉声说道:“温巴思先生,你不觉得,你因为参与的事情牵连甚广,随时有可能被灭口吗?裕民财务总经理伊巴拉希就落得了这样一个稀里糊涂死去的**。”
“如果你答应了我的采访,就会得到一个护身符,让那些只顾着自己利益得失的势力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约翰·温巴思听得一激灵,朦胧的酒意被吓得消失殆尽,“好,那我们就见上一面吧。”
等在约好的咖啡馆见到阿尔佛雷德·坎宁安后,约翰·温巴思试探道:“你对香江那边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似乎很了解啊。”
阿尔佛雷德·坎宁安坦然解释道:“我曾经在远东地区当过几*记者,尤其在香江落脚的时间最多,甚至还专门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叫福宁安,”
“原来如此。”约翰·温巴思恍然地点了点头。
福宁安转入正题道:“温巴思先生,我觉得,佳宁商业诈骗案即使放到全世界的范围内看,都称得上触目惊心,非同**,进而具有重大新闻价值。”
“另一方面,温巴思先生配合我的采访,说出佳宁商业诈骗案的一些**后,便可以借助媒体的监督力量,为自己找到一个护身符。”
“谁要是敢对温巴思先生不利,那就无异于向所有人宣告,想要杀人灭口,必然遭到雷厉风行的惩罚。”
“对于这一点,我想温巴思先生应该能够权衡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约翰·温巴思上下打量了一番福宁安,“你三番五次地找我,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福宁安耸了耸肩,“你给我重大新闻题材,我帮你借助媒体广泛关注,得到护身符。”
“那我可以找其他记者合作。”约翰·温巴思狡猾地说道:“你总要具备一些与众不同的能力才行。”
“我明白了。”福宁安哈哈一笑,“那温巴思先生,请说出你的条件吧。”
约翰·温巴思沉吟道:“首先,我需要钱!我一旦回到香江接受检控,罚款少不了,势必影响我家人的生活。”
“还有,我的护身符不能全靠虚无缥缈的媒体关注,我需要实实在在的安全保护。”
“理解,理解。”福宁安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但作为报答,你必须提供给我足够震撼性的新闻素材,比如获多利的黑幕!”
约翰·温巴思眉头一挑道:“看来,你的真正目的在这里。”
“谁让获多利是一棵最招风的大树呢。”福宁安嘿嘿一笑:“其实,这些细节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明白,从伊巴拉希被灭口这件事不难推断出,获多利和裕民财务一样,有让知情者永远闭嘴的最大冲动。”
约翰·温巴思神思恍惚了片刻后,叹气道:“就这么确定吧,你***的条件,我与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