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清风道长听了我的话,也没生气,笑着对我说道:
“这些等你以后就明白了,你现在不是想知道苗族人的蛊术和蛊虫吗?我就跟你仔细的讲一讲。所谓这蛊术也就是放蛊,蛊虫呢,就是那些草鬼婆放蛊时用的毒虫,而蛊的种类大致分为十三种: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这蛊术不仅是可以害人,也可以医病救人,它起源于云南等地,蛊术中不止只有虫蛊,还有植物蛊,通常厉害的蛊术杀人于无形,提起来就让人闻风色变。”清风道长说完之后,看了我一眼问道:
“你现在明白这蛊术了吗?”
“明白一些了……”我点头说道。
“其实现在会蛊术的真的很少了,在七八十年代,苗族人都是“谈蛊色变”,尤其是在婚姻上最忌讳,儿女要成亲的话,双方父母都要暗地里对对方进行严格审查“清针线”,看其家庭及亲戚干净与否,即有没有蛊,如果发现对方有不干净的嫌疑,就借口婉言拒绝,因此造成不少婚嫁上的悲剧。有些青年妇女,被人怀疑有蛊,只能嫁给有缺陷的或家境贫寒的男子,有的年轻女孩儿甚至为此自杀,由于害怕与有蛊人家结亲,造成有的苗族地区基本上单线开亲,在自己的亲戚之间相互开亲,导致血亲越来越近,人的素质越来越低下。
现在鉴于蛊术陋俗对苗族社会的严重危害,许多苗族学者赶紧蛊的迷信到了非铲除不可的地步,大声疾呼,呼吁移风易俗,革除陋俗。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在苗族地区的影响将会越来越小,正因为人们没有办法证明或找出苗族蛊术的运用原理,所以就将它归为了迷信,以至于这苗疆蛊术直到今天一步步走向没落。”清风道长对我说道。
听了清风道长对我说了这么多,我总算是对这苗族的蛊术了解了不少。
“行了,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不一定都懂,太困了,我先睡会儿啊,你中午的时候把我叫醒,咱坐车回青竹观。”清风道长说着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茅台酒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然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他轻微的鼾声。
我也只好也躺了下去,可是依旧是睡不着,便找出手机开机想上会儿网。
刚打开手机,马上就看到了好几条短信息,我打开一看,有好几条是方子燕打给我的未接来电,再往下翻便是方子燕她发给我的信息。
“左十三,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连我自己都恨自己,对你做出那些事情,完全是没有别的办法,真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跟你道歉和解释的机会?我们见个面。”这是第一条。
“左十三,手机开机之后看到我的短信速回复。”这是她发给我的第二条短息。
看完方子燕发给我的短信息之后,我心里就是一阵不是滋味,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反正我每次看到任何与方子燕有关的事情,心里就不舒服。
我并没有恨她,我也猜得出她那么做,完全是因为她的父母,事情都算过去了,我依旧不知道方子燕的父母到底被那林穆鑫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就不免有些担心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方子燕回了一条短息:
“你父母现在怎么样了?”
发完这条短息之后,往下一翻,我发现还有短息,打开一看,正是雷子打给我的未接来电,一共打过三次,我翻到最后一条短信,看完的时候,心中就是一颤,马上担心了起来,雷子他恐怕要出事了!
因为雷子在最后一条短信息中说道:
“三哥,你要是看到这条短信就赶快回来,咱上次在古墓里拿出来的那个瓷碗被我埋起来之后,它又自己跑回到我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