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还没有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妈妈,所以他们的孩子就那么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她……
甚至不给她一点告别的机会。
“怎么哭了呢?”
温雅雅忙不迭的抽了纸巾帮她擦泪:“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都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出什么事了?你们闹别扭了吗?”
慕小悠忽然抱住她,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哽咽出声:“我头好痛……雅雅,我……我的……头……好痛……”
“头痛?”
温雅雅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又猛地收回来:“小悠你发烧啦?!!额头好烫……”
慕小悠不能自已的哽咽,哭的几近窒息。
她不但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还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拿砖头打了他……
她怎么能这么不相信他呢?
医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一名拄着拐杖的俏丽女孩儿一瘸一拐的从这里走来,手里还抱着个保温杯,走到守在病房外的两个人身旁时,忽然一个趔趄,咚的一声扑到了地上。
女孩儿痛的闷哼一声,眼里立刻蓄了泪,抬眸看着不动如山的两个人:“呜呜,可以帮我一下吗?我儿子……呜呜……我儿子他……他得了癌症,老公丢下我们母子就跑了,我想去看看他……呜呜……我现在又这样……呜呜……”
说着,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两个人对看了眼,稍微瘦一些的男人终于开口:“你在哪个病房?”
“就……就拐角那里。”女孩子立刻擦干了眼泪,伸手:“能背着我过去吗?就几秒钟……”
那人犹豫了下,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哎哎,还有保温杯呢!!”她指了指地上摔的有些变形的保温杯,又可怜兮兮的看向另一个人:“这位帅哥哥,你能不能行行好帮我拿一下?”
那人有些不悦的皱眉,还是勉强俯身把保温杯拿了起来:“给你。”
“我手……骨折了……”
被人抱着拐角走过去的时候,女孩子偷偷拿眼角瞄了眼走廊。
慕小悠吞了吞口水,几步冲到病房门口,飞快的打开又飞快的关上。
病房里一片黑暗。
她不敢开灯,只能一点点的摸索着向前走,一会儿不小心踢到椅子,一会儿又不小心摸到花瓶,轻微的一点声音,就惊的她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好一会儿,才到了病床前,她喘了口气,转头看了眼外面,摩挲着打开了床头灯。
灯光很朦胧,他们在外面应该看不到。
她稍稍舒了一口气,低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
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薄唇上也没有一丝的血色,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右手跟右脚上都是厚厚的绷带,像是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那里。
她低声叫他,一手微微握住他完好的左手,微微收拢:“斯君谦?!!”
男人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慕小悠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心里一阵难过。
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那样真切的关心跟喜欢,她怎么就以为是在演戏呢?
“斯君谦 ”
她不敢大声叫他,却又难以忍受这样叫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回应。
这不是那个厚脸皮又腹黑又讨厌的斯君谦该有的反应。
“斯君谦,我来听你的解释了……”
她凝眉,伸手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抽噎着开口:“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上车呢!你跟她做了什么?!我都不见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跟别人去喝酒吗?还来个车震?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生气了,以后也不会再听你解释了!!”
她紧紧握着的手,蓦地收拢了下。
慕小悠愣了下,低头看向两人紧握的手。
两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婚戒正紧紧的贴在一起。
她抽噎了下,俯身靠近他:“斯君谦,你醒了吗?”
病床上的人动也不动。
她静静的等了会儿,才有些失望的敛眉:“我想你清醒过来,我在等你清醒过来……”
她不知道真正让他昏迷的是车祸还是她的那一砖头,可现在想来,他的车祸大概也是因为她吧?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他为了追她,只能顶着满头的血开车追她,又是酒后……
“你偷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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