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油然而生。
“哎呀,陵儿,你的头!火、火、火……”李若仙满眼绵绵情意的看向爱子,突然发现他头发还在着火,惊慌叫嚷起来。
只是当事人李陵此时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而那火也好像不是着在他头上似的,让她感到奇怪。
“啊呀,我的头,痛、痛、痛……”正豪迈大笑的李陵,听到李若仙的话,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再也不复刚才的“潇洒淡定、勇武无畏”,直甩着头喊痛,好悬没痛晕过去,好不狼狈。
还好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镇定,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灵机一动,把脑袋360在泥土上一旋转,沾着湿润的泥雪很快就灭了火,只留下那头上的热气久久不散。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李若仙见灭了火,心下稍安,嘴上却是叫骂他道,“真是笨死了,怎么不一开始就弄灭了火,看你都烧伤了!”
李若仙既替他心疼,又“埋怨”他光顾“打架”,不知自救,只是那话说得却是温柔似水,好像治伤止痛的良药一样,泼洒向李陵,一股股温馨的母爱母爱让他感到药到病除的轻松惬意。
“不痛,母亲……”李陵被她的母爱治愈,实话实说地道。
余下的他只感觉到自己脑袋凉飕飕的,知道那头发见火就着,必然犹如烈酒焚烧一样,嗤啦啦一阵就化为虚无了。
“这还不痛,傻子!”李若仙娇媚的白他一眼,此时劫后余生,心情颇显愉快,故而又打趣道,“你看你都成和尚啦,和尚可是四大皆空,眼中没有亲情伦理的!”
“真不痛,我也不是傻子,而且你不就是我母亲吗?”李陵目光真诚,只是不复以往灵动。
“嗯,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母亲!”李若仙见他语言中一本正经,不再和他玩笑,也认真地说道,却一时也没有发现李陵的眼神气质的变化。
二人根本不知道的是:李陵的气运之云已经比先前缩小了一大圈,也变得干瘪单薄许多。与正常人比还小一圈,浑厚只有十之六七。唯一比常人强的,就是气运凝实多倍,等级较高,却数量不足。
“糟糕”李陵突然大叫,“我们被埋在土里,难以动弹,如何出去?莫不是就活活渴死、饿死在这里!”
“是啊,倘若没有人恰好经过此处救得我们出来,看样子我们恐怕是活不成了!”李若仙心下不由黯然,刚刚逃出生天的喜悦,被瞬间冲淡。
“可惜这冰天雪地的,很少有人出行,连鸟儿都不曾见到!”李陵看了看四周的积雪,也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不过很快又燃起强烈的求生欲道,“但愿天可怜见,让我们遇到一个好人救我们出来吧!”
李若仙叫住不知所措的爱子,反而宽慰他起来,温柔道:
“陵儿,陵儿!有人来救自然皆大欢喜,倘若未曾得救,有陵儿你陪着,妈妈也心满意足了。”
“相信我,我一定能想办法救你出去!”李陵不甘束手待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