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让百姓跟着他的节奏走。
“没有!”百姓们纷纷说道。
“可曾听闻宋江贪赃枉法?”宋江转身再拜问道。
“好像没有!”百姓们再次答道。“可曾听闻宋江冤屈好人?”宋江三百六十度作揖拜道。
“这个真没有!”百姓们高声答道。
“可曾……”
宋江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他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平日里干的事就是迎来送往而已,对普通老百姓的事反而接触不多,还真没有直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也是间接的,不容易被人指摘。
“呵呵,这宋江好本事啊,咱们还没发作他,这便开始借百姓之口,洗刷自身嫌疑,同时还能博取同情!”李陵笑道。
现在的情况,宋江是杀不了的,否则他们就成是非不明了。
李陵本来也没想杀他,其罪不至于此。不过,宋江这厮有聚民意“要挟”的意思,实在让人不爽。
“宋江啊宋江,黑三郎啊黑三郎,百姓知之不详,甚至说知之甚少。但你的同僚对你却是知根知底的,本尊宣布朱仝、雷横,你们谁人来揭发宋江,便赦免他的死罪!”李陵加把火说道。
“宋押司,对不住了!”雷横听了这话,果然心动说道。
两个梁山喽啰见机把他从审判台后边带了过来。
“雷横兄弟啊,如果能用哥哥一条命换你一条生路,你无需藏着掖着,就揭发哥哥身上的罪孽吧!”宋江一边说着一边哭的稀里哗啦,这是宋江的第二绝招啊。
宋江这哭得也太绝了,他跳出来不指责雷横忘恩负义、卖友求荣,反倒过来劝他尽情揭发自己,这伟大的“情操”,实在让人佩服。
果然,宋江这一哭,让雷横心里一软,不过与性命相比,这还不能让他停下来。
然而,宋江这一哭,却是打动了原本耻与为伍的朱仝,只听他说道:
“雷都头,莫要颠倒黑白,往宋江哥哥身上倒脏水!他平日里与人为善,谁人听过他做伤天害理之事?”
“朱仝,你恁地心软,他宋江做过的坏事还少了?远的不说,近有一事,他不是霸占了美妾阎婆惜吗?”雷横急忙说道。
不过此事他说的话,可信度大打折扣了。人们已经先入为主同情宋江了,你没看他哭的稀里哗啦,感人至深啊。
“阎婆惜那是卖身葬父报恩,自愿委身与他!”朱仝解释道。
“宋江施舍了十两银子,并不曾要她报恩。或许一开始阎婆惜无人依靠,投靠了他,却是无名无分的。可如今她想跟了张押司,名正言顺做个妾室,宋江不还是霸着不放吗?”雷横继续攀扯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还真说不清。
朱仝也被问得张口结舌。
“雷横兄弟说的在理,小人确实不曾让阎婆惜报恩。她投靠与我,也是无名无分,既然如今愿意跟了张押司,我该成全他们才是!只是可恨小人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不曾知晓此事。”宋江又哭道,一个劲埋怨自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