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最好的工具。她的双手被他用布条牢牢地拴在床头,只有下半身还在抵死挣扎,药丸的威力让她的精力好得怎么都用不完,眨眼的功夫,手上就被勒出红红的印子来。
无奈,他唯有俯身下去,唇在她耳边慢慢地哄着,“笑笑乖,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明天咱们就回家!”
这不哄还好,一哄眼泪也给哄了出来,嘟着小嘴娇滴滴地哭出声来,“解开,疼!”
“你答应我不准再胡闹!”
“笑笑不闹,笑笑听话!”
他眼睛触及她红红的手腕儿,再加上她娇软认错的姿态,除了妥协,他还能做什么?以前的他对着她,只有生气训话的份儿,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泪成了他们之间最厉害的武器,遇上,他只有弃城投降的份儿。
他重新拧来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掉她脸上令他生厌的大浓妆,“好好地画什么妆?干干净净的不好,非要整个鬼样子,哪里好看?”
其实,哪里是不好看,就是太好看了,招蜂引蝶的好看,他若不来,她岂不是被那些狂蜂浪蝶给融了。
原以为已经消停的她一个跃身起来,趁他不备把他反扑倒在床上,真个人坐在他的身上,短裙高高的拉起堆在腰间,黑色连身马甲吊带清楚可见地露在外头。跪坐在床上的大腿紧紧夹住他,反叫他动弹不得。
“笑笑,你要干什么?”他咬着牙,强忍着越来越高的变化,想要撇开头不去看近在咫尺地白花花地北半球。
“我要干什么?你刚才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她坏坏地笑着,低头吐气地说,“忘了告诉你,姐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
卸去浓妆艳抹的她反倒显得更加风情万种,巧手一栋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嚣张地一甩,“啪”的一声,这样的情形,别替有多催情,引来身下人的低吼。她带着鬼魅的笑意用皮带将他的手束起来困在床柱上,他挣了下,竟比他刚才扎得还紧。他不舍得对她下重手,她倒是很下得去手。
刚才捆着他的两条布带,如今成为固定他双腿的工具,他在躁动的情绪里后悔,自己真正是作茧自缚。
她的脸重新回到他面前,仅剩下的南半球眼看着就要失守,红让他古铜色皮肤变成红铜色,粉红却让她显得越发娇艳。
“苏眉笑,你确定自己要这么做?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把他当成楼下随便捡来的男人也敢这样吗?
她笑了,吐气在他的唇上,“你当我傻呀?你是我老公啊!除了我老公,哪个男人还敢这么帅?”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他,没想到原来是这么的悦耳动听。
“笑笑乖,给老公解开绳子。”
“不要,你当我真傻呀?你跑了怎么办?”
他翻了个白眼,开始怀疑这丫头是真嗑了还是根本就是装的,他都被她折腾成这样了,一切蓄势待发,他还能跑得了?真当他是圣人吗?
“丫头乖,箭在弦上了,赶紧给我解开。”
“就不。”说这话的时候,她轻而易举地一颗颗地解完他的衬衫,引来他低吼的咒骂。
他痛苦,她笑得愈发的天真烂漫,俯身问他,“想不想看看南半球啊?”
这一下来,南半球差点失守。
“笑笑,你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她笑得花枝乱颤,他突然明白林品晟的话,她们比他们年轻太多,如果不趁着这些年好好对她们,果真是会要了他们老命的。
“笑笑,解开,你一个人完成不了。”
“小看人,你以为这些年姜婉婉的秘笈我真是白看了吗?”
然后就听见某人的咬牙惊呼,为他落在小手上的某物,两只手捧着,才勉强拿住,有些烫手,有些陌生,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踮起一点,只手向后扶着,只手握着,完全凭着她一人之力,放进去,才不管身下人是不是真被要了老命。但是,他是对的,为什么他总是对的。她踮高的摇杆停在半空。才一点点,就逼出她的眼泪来。怎么会那么难,明明看着她们很容易的?
“笑笑,赶紧放开我,现在还来得及,乖!”他强忍着要爆炸的身体,循循善诱,“让我来,一切交给我,听话。”
再被她这么折腾下去,他会疯,她会伤,最后只能潦草收场,这是她最初的记忆,是他们迟到的新婚之夜,他怎容许一切在窝囊中收场?
她含着泪,仍是不放心,“你要发誓你不准反悔!”
“绝不!”爷这都快炸了,哪还有心情反悔?
“你保证决不能秋后算账!”
“绝不!”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当下最要紧的是拿回主动权。
“你……”
“笑笑,别说了,你所有条件我都答应你,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