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的事情初步得到了解决,不管方成福y有多无赖至少在经过这次的打击之后他肯定会消停一段时间。
至于方怡后面到底会怎么选择我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她真的愿意相信我去信安的话,在那片地上我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工作还是可以的,但她要是不愿意依靠别人,这事儿我也帮不了多少了。
接着几天我也去她家里看了下,情况的确不容乐观,纵然她很努力,但是这些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如今的她和我一样的年纪,但承受的东西却比我还多。
纵然我以前任人欺负,可我站起来了,并且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而她呢,她比我坚强,她比我努力,可这个世界本身就不是公平的,有时候你一辈子的努力未必能够换来有些人一出生就有的东西。然而生活终究还是有希望的,当苦难来临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自己勇往直前,生而无畏战至终章,而不是一味的沉迷其中自怨自艾无法自拔。
方怡母亲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估计这几年对她的打击也很大,毕竟几十岁的人了,承受的苦难太多,当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的时候,她除了倒下别无选择。
我帮忙送了她母亲去医院,但方怡的性格倔强,始终不愿意接受我直接给她钱,拿给她的钱也都是以借的名义。
好在在这种帮助下她的情况得到了稳定,短期内不会再出什么岔子。
她这边我放心了,但我的事情却才刚开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宁子湛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今天的饭吃白吃的,莫小小请客咱不用付钱。”
我瞪他一眼,这大中午的叫我过来就为了和我讲冷笑话?
宁子湛干笑一声,说:“我还以为我挺幽默了,每次在芳芳面前讲笑话她都不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讲的不够好?”
我摇了摇头,这他妈已经没救了,我的大哥,你这要是也算笑话的,让真正的段子手情何以堪?还有,你叫我过来就是和我讲冷笑话的?
宁子湛摇头,说我这不是像你请教嘛,你这女人缘这么好,给我传授点秘诀?
我看他一脸虔诚的样子,干咳一声,说那听着,我给你讲个笑话,听明白了你就知道你为什么讲的这么傻了:一群动物在海上航行,遇到了大浪把船摧毁了,只剩下了几块木板,动物们抱团在木板上,但是木板无法承受所有的动物,于是它们决定每个动物各讲一个笑话,能把所有动物都逗笑就待在木板上,没有让所有动物都笑就扔下水去。
于是第一天羊讲了一个笑话,所有人都笑了,唯独猪没有笑,结果羊被扔下水了。第二天牛又讲了一个笑话,结果一点都不好笑其他动物都没笑,唯独猪笑了。
其他动物不解,问它为什么我们都不笑你却笑了?猪告诉它们:我想起了昨天羊的笑话。
宁子湛愣了一秒钟,随即哈哈一声大笑,说可以啊周忍,你这就逗人笑。
我说:“我讲这个不只是为了让你笑,从这个笑话了你学到了什么?”
宁子湛脸色一正,想了一下之后严肃的问我:“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及时的等待还是有必要的,比如羊死的太冤枉,我们必须有耐心去等待。”
我呵呵一笑,说:“我的意思是,你他妈就是头猪!反射弧长的吓人,星期一扎你一针,你非得星期五才来一句唉呀妈呀疼死我了。”
宁子湛被我骂的腾地一下就跳起来了,你丫骂谁是猪呢?
我说:“说你是猪你还不信,谈恋爱这种事情那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行的?要追你就得死皮赖脸天天去,你这行动扪心自问有希望吗?我可告诉你,喜欢我家芳芳姐的多得是,你宁子湛又算哪颗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近水楼台就在眼前,能不能先得月,可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悟性了。”
“废话别说了,赶紧的说正经事儿,我下午还要去训练呢。”
宁子湛在做生意和道上混这路上之上比我高,是个好手,可明显在谈恋爱这些方面就是短板了,被我一通教训之后琢磨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悟出来了个什么没有。
最后重重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今儿个开始我得猛攻了。
扯完这事儿,他才又把话题转移到正事儿上来。
先说好消息,郑家和宋家已经全面开战,我们现在是坐收渔翁之利,两家打的越是火热咱们就越是高兴,到时候宋家紧急的时候肯定会收买我们手里的东西,大赚一笔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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