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难道不记得了?”
夏侯君抱着被子眼神微有闪躲的看着慕容遇,他慌乱的咽了几口唾沫,“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了。”
慕容遇的眼神慢慢变得可怖,他慢慢的抬起脚准备再给夏侯君一脚。
“君爷,你没事吧?”
扫地的大妈在外面纠结了好久,虽然有暗卫在,还是决定敲门问问。
夏侯君眼睛一竖,冲外面喊道,“没事儿!”就算有事也不能说啊,那样多掉他的面啊。
虽然很有可能掩藏在别处的暗卫早已经将这一些尽收眼底了,不过,虽然自家主子的安危比较重要,但那也得看行凶的是谁。向慕容侯爷这种人他们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而趴在这个屋子某根横梁上的明月和明阳齐齐的底下了头,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绝对是慕容侯爷前来算账了,自家主子什么德行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更何况
上次主子行凶的时候他们还在身边。
虽不知主子帮慕容侯爷要回来一条狗到底是酿成了什么大祸了,但凭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不小。
“慕容遇,咱们是不是好兄弟吧,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来,你坐下。”慕容遇眯起了眼睛,脚往前伸了伸,夏侯君吓得喉咙不住的滚动,他不安的抬起手,“你,你快停下,咋俩好好说说话行不行?你看你今天的这身打扮,还有这憔悴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事的,来,你坐下
咋俩好好唠唠嗑,看我能不能帮你把心中那点阴霾驱散。”
也不知道这一大串子话里的那一句触动了慕容遇,他慢慢的收回了脚坐到了床边上。
夏侯君小眼睛看了几眼慕容遇,抬起袖子掩住唇咳嗦了几声,慕容遇立马皱眉。
“你病早就治好了,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装柔弱。”
小剂量被无情地拆穿,夏侯君却并不感觉丢脸,他少时身体有隐疾,但夏侯家人脉广阔,后将他送到了神医谷里去治疗,这一治疗便是好几年,日头虽然长乐些,可终究他的身子骨是好了。
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他还是在外人面前装咳嗽,他病完全好了这件事也就那么寥寥几个人知道,而慕容遇便是这即个人里面的一个。
“慕容遇,先别说我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啥狗样,还上我这里管我。”
慕容遇,“……”
夏侯君从小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还是一个伴着药罐子长大的金汤匙,不仅有钱有地位,他还有病,有病自然就都是大伙惯着的,小时候他脾气也挺不好的,了解他的都知道这是只狐狸。
不过这种被万人让着的人唯一的挫败便是从慕容遇这里得来的,二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儿时参加宫宴时,骄纵的夏侯君不小心惹到了冷脾气的慕容遇,直接被打了个半死。
身子弱有被人这么揍,那一顿夏侯君差一点就被打死,直至现在外人都以为夏侯君和慕容遇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岁月的变迁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相处了这么久了,夏侯君清楚地知道慕容遇最后能忍到那个度,他在慕容遇发飙前紧忙安抚,“你今天到底受什么打击了?”
慕容遇来这里也不是玩的,想起关于宋晚书的事情,他压下了自己的脾气。“当然是找你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