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在她体内深埋,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抽离了。
韩妙妙的身体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强行,腿间依然在瑟瑟发抖着,疲乏的瑟缩在床的一角,一丝不挂的蜷缩着,只有双眸里的泪水流淌在枕芯上……
沈寒勋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觉得委屈?大可不必,你会得到你应得的。”
语毕,他果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支票,签上了他的名字,扔在了床上。
五百万,对于一个已经残破的身体来说,是一个很高的价位。
但是,他给了她一场略显畅快淋漓的欢爱,所以五百万也值得,沈寒勋沉了沉眸子,深邃的眼里是旁人看不透的心思。
望着她泪眼梨花,凄凄楚楚的模样,有一丝不忍闪过,却片刻之后稍纵即逝。
韩妙妙的力气已经彻底被抽干了,充盈着愤怒的眸子,盯视着他,“拿开你的臭钱!”努力挤出几个字,重重的落在他的耳中,并且双手有些颤抖的扯过薄被,遮掩住自己的身体,这一动作看在他的眼里,明明是一种遮掩,却好像是一种无形的邀请,在深深的魅惑着他。
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韩妙妙的下颚,黑亮柔顺的发丝,稍稍遮掩了她的脸庞,显得有些娇柔和虚弱。
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体内的亢奋因子又开始复活了,一**的电流在他身体内穿越。
韩妙妙憎恨他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不顾一切的要朝他扑打去,却被沈寒勋抱了个正着。
“我很喜欢你的投怀送抱!这样反而比较适合你!”唇瓣掠起的那一抹不可一世和淡淡的浅笑,相较于韩妙妙的怒颜,他很明显的占了上风。
“雷云扬,你玩够我了!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一辈子都不想了!若是再见到他,他是用这种残忍又强横的手段对她,她宁愿自己就一直抱着对他的想念过一辈子……
“走,我自然是会走!但是离清晨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可是一夜的约定!”
不顾对方有没有跟自己约定,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就这样私自的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就算他已经忘记了过去,就算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他骨子里天生的这种霸道和强势,蛮横和独占,一直从未改变。
并且身体上对韩妙妙的眷念,恍惚之中,总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在吸着他对韩妙妙有一种特殊的情愫。
但是,又有对夏小音的一种愧疚在心底衍生,让他不能全然的释放。
“雷云扬,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沈寒勋抱她入怀,凌厉道,“现在在你身边的这个人是沈寒勋,不是雷云扬!”盛怒的在她唇瓣上蹂躏,缓缓的渗出血水来,血腥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与口中的苦味,酸味混合在一起。
初识雷云扬的场景,开始在韩妙妙的脑海中形成清晰的画面,一点一滴,一路犹如放电影一般,在里面重新演播了一遍。
她没有了挣扎,反而嘴角敛出了一个淡笑,笑容中藏着讥讽,“我可怜夏小音!她心心念念爱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喜欢强占女人的禽兽,而她却被蒙在鼓里,把你当作天,当成神,以为你就是她的全部!”
依照她对夏小音的了解,她的天真烂漫,一定不会知道雷云扬的真面目。
当她知道他的真面目时,想必也会和她一样痛恨这个男人的同时,更加憎恨自己有眼无珠,自己的软弱无能……
“禽兽”这个词语,冲击着沈寒勋的耳膜。
他霍的停止了动作,捏住韩妙妙细瘦的肩膀,那种又重又狠的力道,快要将她的肩膀给震碎。
“你再说一遍!”烧灼般的火焰,此时大有燎原之势,可以顷刻间将她烧为灰烬。
韩妙妙没有再重复,只是含恨的睨着他,无限恨意在周遭升腾起。
两人在这种对峙中,沈寒勋缓缓的放开了她的肩膀,并且重重的将她推向一边。
他沈寒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去强求一个韩妙妙?
胸口不由自主中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我不稀罕你这样的女人!跟夏小音比起来你差远了!”
语气加重了几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踏出房门,却在门口停顿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最好做足事后措施,如果让我发现你怀上了孽种,后果就不会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阴狠绝情的话语在狭小的空间里萦绕,就犹如魔音一般,久久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