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点囊气都没有,陈胜只糊弄了几下,便说出了睡在左边偏房那个就是程然!原来自从知道自己的大哥干完这一票逃窜过后,有着几分小聪明的程然把平常私底下玩的较好的酒肉朋友请到了家里,名义上请他们喝酒联络感情,并把主房让了出去,实际上是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从偏房好逃窜!可谁知道,这一次一来就是三人,待到二炮拎着满脸血迹的程然走到院内的时候,陈胜还特地从他身上翻出身份证对照了一下,在确定是此人后,陈胜露出了狰狞之色,甩手给了对方数巴掌,随后对二炮和顺子说道:
“从后窗逃走,胖子在那边接应你们。”从不拖泥带水的两人提着程然迅速的后撤着,而撩起铁锹的陈胜,猛然拉开院门,此时的河马一人站在大门独占数十名手拿利器的大汉,身上已经挂彩的河马,坚守着那只能容纳两人穿过的院门,即便钢管砸在了身上,他依旧没有让开半步。
双眸已经通红的陈胜,此时如同一头嗜血的头狼一般,用力的挥舞着手中铁锨,猛然砸在了前排几名大汉的头上,拉着河马边退边战,待到进入主房之内后,陈胜吆喝了一声,河马快速的从后窗逃窜了出去,连续放倒数名大汉,身上也伤的不轻的陈胜,趁着对方人数青黄不接的时候,扔出手中的铁锨,麻利的窜到了后窗,已经在那里等待他的胖子,稳稳的接住了陈胜,此时刚好有一名大汉前半身窜出了后窗,眼疾手快的胖子,甩手就用钢管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头颅之上,一时之间,对方的脑袋炸开一个血洞,庞大的身躯刚好堵在了窗户口。
顾不得身上所受的伤,快速向一边撤去的陈胜和胖子,在绕过两个工地后,和二炮等人汇合,此时的顺子正蹲在河马身边,用外套帮河马堵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一身戾气的陈胜,弯身拿起钢管,走到已经半生不死的程然身边,朝着对方的膝盖处用力的砸上了数下,而蹲在那里捂着对方嘴的二炮,制止住了对方因疼痛而嘶喊出的声音。
“程三在哪里,十个数,不说,死人……”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硬气,被二炮折磨了一番,有被陈胜朝着最脆弱的地方连打数下,此时此刻的程然只想赶紧脱离这苦海,没了骨气,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亲哥都能出卖……
“赤渔港……”用尽全身力气崩出这三个字后,程然疼昏了过去。听到这三个字后,缓缓起身的二炮,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铃声响了十多秒,二炮听到了肥龙那明显还在睡觉的懒散声音。
“咋着兄弟,那么晚还要货?”
“龙哥,我这边出了点事,几个杂种砸了自家的场子,现在窜到了赤渔港,您看……”
“嗯?还有这事?叫啥?”
“程三,大学城南城的……”听到这个名字,肥龙顿时精神了少许,随后说道:
“放心把兄弟,只要他还在我的地盘上,我一定帮你揪出来,奶奶的,敢砸我兄弟的饭碗,这不就是砸我的饭碗吗?”听到这话的二炮,顿时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