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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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得是那么自然。

    暮蝶握紧着双拳，一句话也道不出了。

    是，她是希望，一直都这么希望的。

    希望他能珍惜静柔姐姐。

    毕竟，他们之间……

    “你是不是以为我结了婚，就没你的事了？”凌霄的手指微曲在她的脸上打着圈圈。

    暮蝶不惑地对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

    凌霄凑近到她的耳边，“我告诉你，我想上你，什么时候都可以。”

    撤回时，他还在笑，他是认真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这样的女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凌霄是这么说的。

    暮蝶垂下眼，咬着嘴角不出声。

    反正她是玩物！

    他的专属玩物！

    有必要这样一次次提醒自己吗？

    “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了不起……”凌霄的手指不住地揩着那最熟悉的唇纹。

    “唔……”凌霄端起了暮蝶下巴，直入她口中，在最最深入之处，狠戾地略取着，凌霄不断地扬起她的下巴，像是要将她提起一样，那样的深入让暮蝶有些承受不住。

    猛然间，凌霄恍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扯开了暮蝶，“没什么了不起。”

    他像是在跟自己说。

    如果说，刚刚他还有点清醒的意思，那么此时这点意识早就荡然无存了。

    “记住了！”凌霄又用手指指了一遍暮蝶，有些跌跌撞撞地爬上了楼。

    “型号错了……”蓝馨拿着手上出货单疑惑地皱起了眉，新到这批货并不是预期的。

    “啊？怎么会错呢？这一批不是新到的货吗？谁负责的？”店长转眼看了内店里一圈人。

    “好像是凌家大小姐吧！”安小鸽伸手指指在一旁一直发愣的暮蝶。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们暮蝶呢？！”店长充分发挥站好队伍的精神，一向向着暮蝶说话。

    暮蝶看了一眼眉飞色舞的店长好一会，站起了身，垂下脸，“是我负责的！”

    店长挺着笔直的老腰差点扭了，凑到暮蝶身边，小声地道，“型号怎么错了啊？我的姑奶奶？”皱着脸眼巴巴看着暮蝶。

    “笔误。”暮蝶解释着。

    “笔误？”这两字足足让店长反应了三分钟，最后哈哈一笑，拍拍暮蝶的肩膀，“笔误好，笔误好，我说我们凌小姐的字体怎么越来越清秀了呢？练的是楷体吧？听到了吗？”

    暮蝶转过了眼，根本无暇顾及店长的玩笑话。

    因为凌霄。

    她竟然到了无法集中精力的地步！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暮蝶总算将货物配备齐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却意外接到慕静柔的电话，慕静柔的声音在电话里难得的兴奋。

    “你要我帮你挑选婚纱？”暮蝶手上的笔差点落到了地上，“嗯，我想让你帮我拿拿主意，我和霄一起去接你，不会耽误你时间的，好吗？”慕静柔那边小心翼翼的问。

    “静柔姐你太客气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在哪里……”暮蝶故作正常的语气反而显得见外。

    慕静柔所选的婚纱店是一家高档私人定制店，暮蝶到了店里后，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凌霄和慕静柔在一起的和谐画面，两个人的笑容遥相辉映，似乎是谁都不能踏足而进的。

    暮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冲动地过来。

    “小蝶来了，我刚和霄还在说你，小蝶好厉害，还被升职了，你怎么都不说说呢，我和霄好给你庆祝庆祝，怎么样，还适应吗？”慕静柔拉过暮蝶坐在婚纱店里的沙发上，样子倒是真像是自己嫂子，不，她本来就是。

    凌霄在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图册，好像并不在意她们之间的谈话。

    “还好，店长说我字写得很好。”暮蝶轻声说道，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来说，莫名来这么一句。

    凌霄此时略微挑了下眉，似乎还隐着一丝笑。

    “慕小姐，我们需要测量一下您的尺寸。”婚纱店的店员走到慕静柔的身边说道。

    “嗯，好。”慕静柔站起了身走到隔壁的房间。

    为客人准备的松软沙发上只剩下面面相觑的暮蝶和凌霄，暮蝶莫名感到不自在，面对安静中透着温和的凌霄总觉得那么陌生。

    “闯祸了吧？”凌霄没有抬眼，眼睛还在看着工作人员准备的图册。

    “没有。”暮蝶没回过神。

    “会胡说八道了？不错！”

    暮蝶咬着嘴角，没有出声音，随即放目光到别处。

    “凌先生，如果已经确定好款式，我们也需要您量一下您的尺寸。”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领班模样的女人带上笑容走到凌霄跟前。

    如果没有看错，那本图册，他已经来回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嗯，就之前的款式吧，尺寸嘛？她都知道，问她就好。”凌霄拿手指指暮蝶，难得露了一个和善的笑。

    “为什么问我？”暮蝶睁大了眼，她不懂他要干吗？有什么目的？

    “难道你不知道？”凌霄挑了下眉，显然不容暮蝶拒绝。

    三年的时间不算短，还有什么人比暮蝶更了解他的——尺寸？

    暮蝶咬着牙，最后还是妥协了。

    凌霄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尤其是这种礼服，他总能穿得有条有款。

    暮蝶脑海中想象着婚礼的场景，却想不出他的样子。

    “暮暮，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我结婚，你一点都不在乎？”凌霄靠近暮蝶单薄的后背。

    暮蝶皱着眉对着她，“那我也再说一次，我只希望你跟静柔姐幸福而已。”

    凌霄看着她，表情一动不动，深刻的目光好像要再她脸上留下什么，最后嘴角慢慢呈现一个弧度，“很好。”

    “尺寸记得很清楚啊。”凌霄忽然拿起工作人员开出的单子，上面是暮蝶娟秀的字体。

    凌霄扬起好看的嘴角，至少这一点让他很满意。

    凌霄的笑容让暮蝶十分反感，但是没有办法，她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

    “有没有适合她的礼服？”凌霄忽然转身冲着旁边的工作人员问道。

    “我不需要礼服。”暮蝶马上拒绝了。

    “怎么，不想参加我的订婚宴了？要是不想，可以直说。”凌霄带着戏谑的笑，有些看好戏似的看着暮蝶。

    凌霄打算在度假村开业酒会上与慕静柔订婚暮蝶当然知晓，只是现在她明白他此刻的眼里的那种目光是什么意思。

    他希望她怎样吗？

    “我恭喜还来不及呢！”暮蝶转眼没好气地道，只是想到度假村的事情，她也听父亲提过，凌霄打算单干，连姑父都不曾告知过，姑父夜有年甚至还来过家中几次。

    “不过，度假村的事情，爸爸说你最好和姑父谈一下比较好，毕竟姑父的经验比较丰富。”暮蝶忍不还是劝了一句。

    “我要做的事情需要和外人商量吗？”凌霄皱着眉，他想要听的可不是这句话，只见他长手在女士衣架上挑选，潜意识中不想让暮蝶掺和在他们复杂的世界中，最终凌霄的手停留在一件红色的晚装上，悄然一笑。

    “去换上。”伸手递给暮蝶。

    暮蝶眼睛差点掉下来，这算什么礼服，他在耍自己吧，上面的布料少的可怜，后面更是只有两条丝带，前面更是稍有不慎就会走光。

    “这个，这个要怎么穿？”暮蝶咬着嘴角。

    “要我帮你穿？”凌霄好整以暇地笑。

    “不用了！”暮蝶立马摇头了。

    试衣间在最里面，四周被密封得很好，换好衣服后，暮蝶对着镜子就皱起了眉，镜子中，她的长发稍显凌乱全部散落在肩膀上，黑色的发质更好地衬托了皮肤的白嫩，整张后背裸露在外面，裙摆式不规则的，最低的部位甚至只到了胯骨以下，最诱人的还要是她的饱满，巧妙的设计刚好烘托出她美好的曲线，让人喷张不已。

    “你，你怎么进来了？”正在暮蝶纠结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凌霄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并且马上反锁了门。

    “果然很适合。”凌霄端着手臂大喇的目光放在她的曲线上，凑近到她的耳边，“适合勾引男人。”

    暮蝶顿时耳根通红，“你出去，我换别的。”

    暮蝶只是觉得又是他的讽刺。

    “你觉得我可能出得去吗？”凌霄没有动弹半分，这里的隔音似乎很好，而他爱极了她现在的模样。

    “你干什么？”暮蝶退后着，她知道凌霄很疯狂，他什么事都不在乎。

    “难道你不知道封闭空间更能激发男人的本能？”凌霄的长手恣意地捋着她额前的发，何况她今天这么动人，忍不住匍匐在她的脖颈边，以男人的鼻息轻轻呵着。

    暮蝶身体一震战栗，“你开什么玩笑？静柔姐，静柔姐在隔壁。”

    暮蝶咬着嘴唇僵硬的身体在他的引诱下不知所措甚至不可避免地因为他而产生了可耻的**凌霄灵巧的舌尖很快含着了她的小耳，不知疲倦地舔舐着，感受着她的气息一点点紊乱，凌霄轻笑她身上的敏感点有谁比他更熟悉呢“这样不是更刺激？”凌霄毫不避讳。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暮蝶咬着下唇，别过脸，她也知道她无法拒绝他。

    凌霄没有恼怒，伸手摆过她娇嫩的小脸“如你所说的……”

    他嘴角含笑。

    暮蝶有些发怔。

    “你是我的床伴，属于我的妓女，是泄欲工具，是我可以随手给人的物品！是我随意随时玩弄的宠物！”生硬的话直接将暮蝶心里一点点的期望粉碎。

    卑微如此刻的她，经不起他半点的挑拨，他可以任意践踏的她的尊严，这是游戏开始的前提。

    可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给她一个不一样的他？

    为什么那个他能够占据在自己心里一席之地？

    让自己甘心犯错，让自己甘心承受。

    凌霄伸手摆过她娇嫩的小脸，“除了这些，你还是我的——习惯。”

    暮蝶扬眼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是一个我永远都不打算改掉的——好习惯。”凌霄的双手绕过暮蝶从她的身后直接将礼服固定的带子解下。

    “你无耻！”暮蝶像个落败者好不容易才拽住裙子没有被全部滑落。

    凌霄看着她，饶有趣味，她因为慌乱而映红的脸十分惹人，“我好像还没做无耻的事情呢。”

    凌霄直接上前，钳住了她两只细嫩的手腕，她的小力度又怎么会是凌霄的对手。

    “不行，凌霄，不可以……”暮蝶皱着整张小脸，静柔姐如果发现了，自己该怎么办，她对自己那么好。

    “现在叫我了，有点晚了吧？在我们玩的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名字！”凌霄没有停下的打算，所幸这里隔音设施做得很到位，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何况他也没有想过要让他们的关系永远掩藏在阴暗中。

    “凌霄，不能在这里，你饶过我吧……”暮蝶都要哭了，她不想屈服，她真的不想当那个笑话。

    “可是，暮暮……”

    “嗯，不要……不要这样……”暮蝶躲避着，她觉得自己身上好脏，不住地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但是凌霄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在他面前太过诺小。

    或深或浅的探取发出魅惑的声音，他则笑意盎然。

    酥麻无力遍及全身，暮蝶紧紧咬着下唇，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就算没有静柔姐，这里，这里还有那么多外人。

    “你到底还要怎样？！到底怎样你才满意！”暮蝶带着哭腔质问着他。

    为什么他非要她卑微！

    她就不能拥有一丝尊严吗？

    她却不知道她脸颊的黝红更让人难以自持。

    却不道脸颊黝红更让难以持“只要能让你眼里有我，我可以不计较任何方式。”

    外面，慕静柔手上拿着一件刚刚定制好的礼服，攥在手上几乎要被她撕碎了。

    慕静柔看着手上的洁白礼服，她甚至还为暮蝶也选好了合适的。

    多么可笑！

    凌霄像个没事人似的照旧坐在之前的沙发上，依旧翻看着之前的图册，暮蝶攥着拳头坐在对面，眼里写满了愤怒。

    “让你们等的时间长了吧，都怪我，又看上了其他的礼服，挑了半天呢！”慕静柔脸上带着抱歉也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

    “霄，有没有给小蝶挑礼服？我刚刚看到很多都适合她呢！”慕静柔故意很贴心地问，虽然在这场闹剧中他们把她当做傻子，但是现实是她还要继续扮演这个傻子，光大银行虽然表面风光，可近些年各种海外银行的涌入已经大大减少了业务量，父亲虽然努力经营但也曾说过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所以，慕静柔已经放不开了凌霄了，有着凌家这个靠山，至少她慕家在本市还能继续繁衍下去，更何况，凌慕两家本就是相生相依的关系，她亦知道，凌霄不会轻易放开自己。

    “她不适合穿礼服。”凌霄直截了当地说道，甚至没看暮蝶一眼。

    暮蝶抿着嘴角，垂着眼，这算是他的讽刺吗？

    凌霄想的很简单，他可不想让她今天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诱人的苹果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更不要说品尝了。

    “霄说得太过分了。”慕静柔轻斥了一声，凌霄刚想解释一下，慕静柔又马上对暮蝶说道，“我看到一件，款式还算新，我已经让人包起来了。”

    “静柔姐，这我怎么好意思……”暮蝶想要拒绝，正因为今日凌霄强硬的占有，暮蝶才算明白了自己到底算得上什么，可是善良的静柔姐，她又该如何面对？

    “我们是好姐妹，你跟我生分什么。”慕静柔详装怒意到底让暮蝶不好开口了。

    凌霄开车又带着慕静柔去了附近了一家意式餐厅，暮蝶本想借口离开，却因为凌霄的一句‘收了别人的礼物连顿饭都不陪’不得不留下来。

    慕静柔明显因为这句话脸色有些难看了，这话好像印证着她是个外人一样需要作陪。

    暮蝶发现凌霄真的很喜欢在他约会的时候她在现场，以前也是，从和慕静柔定下关系后，他们更是往往最后成了三人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