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着红袍的侍女潇潇洒洒地走了出来,其手中各执一刁秀木牌,冲着袁尚盈盈施礼。
司马懿一看这群漂亮丫鬟,嘴巴顿时一张,就有点要走不动道的趋势。
袁尚则是不慌不忙,来回瞅了这群娘们一眼,道:“啥意思?”
为首的一名侍女格格一笑,低声道:“回姑爷话,我们家小姐有命,既是要娶亲嫁人,自当出以考题,以应姑爷诚心。”
果然,这臭娘们!
袁尚长叹口气,来回看着众人道:“怎么个考法?”
却见那侍女将身后的刁秀木牌展现在袁尚的面前,笑道:“回姑爷话,这四块木牌的上面,都是我家小姐所做的诗词,四块诗词各有一半,分别相应着今ri的四道良辰之序,我家小姐说了,姑爷要是真心想娶她,就得填了这四块牌词,以证连理诚心。”
司马懿闻言呵呵道:“原来是填词啊,太简单了,这你还不是手到擒来…….是吧?”
转头看去,却见袁尚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头上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哗哗地流淌而下。
“主公,咋的了?”
“仲达啊。”
“属下在呢。”
“头一句词的第三个字,应该怎么念?”
司马懿:“…………”
好吧,看来这件事确实不是那么简单。
“那个,各位姐姐!”司马懿色迷迷的笑着冲她们一拱手,道:“我家主公久征在外,回来后又立刻操办这娶亲大事,实在是疲劳多乏,若是可以的话,这几句缺词,就由懿代劳填写,如何?”
一侍女摇了摇头,道:“司马先生果然是护主心切的忠义之人,怎奈我家小姐有言在先,只可以请姑爷亲打,别人不可代笔。”
袁尚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翻身下马,从兜里掏出一把五铢钱子,作势就要塞到几个侍女的手里。
“今儿我大喜,这点小钱给各位姑娘回去买点胭脂,行个方便,我这下面还有两局子呢,实在是赶时间…….咱以后都一家人了,今儿你们给我行了方便,我以后肯定得对你们好,来来来别客气,拿着拿着,就当时喜糖了。”
各位侍女闻言急忙笑着闪身,一个个收回了手,笑道:“姑爷见谅,此乃是小姐的严令,我等不敢擅自违背……姑爷还是请填词吧,若是填不出来,我们可以给您点适当的提示。”
袁尚愁眉苦脸的挠了挠头,道:“我对这个真的不擅长,你们就饶了我吧?难道说我填不上就不能领你们小姐走?”
为首的侍女点了点头,道:“这事小姐的意思,还请姑爷见谅。”
袁尚闻言一嘟嘴,闷闷道:“有这么玩人的么?她到底诚不诚心嫁啊!”
侍女笑着答道:“小姐自然是诚心的,但姑爷的诚心请恕奴婢没有看出来,若想抱得美人归,难道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吗?”
司马懿见状,上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主公,甄夫人这事在跟咱们使反客为主之计呢,若是让她拖延了时间,那边的两位夫人可就接不成了,但凡若是晚了那么一点点,今后甄夫人说不得就会凭借先婚拜堂的优势独掌内院,此计了得啊!”
“反客为主之计?这你都能看出来?”袁尚闻言有些吃惊。
司马懿傲然地道:“那是,属下自幼便熟读各种兵书!”
“那依你之见,咱们该如何破解?”
司马懿想了一线道:“没别的招,你只能强往上那木牌上接词了。”
袁尚闻言脸色一跨:“可我不会啊!”
司马懿义正言辞地道:“不会也得去填!大喜的ri子,你总不能去抢吧!”
司马懿的话刚刚说完,便见袁尚一个激灵,双眸瞪得浑圆,呆呆的看着司马懿,似是在重新地审视他。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跟他磨叽个屁啊,抢啊!仲达你太牛了,真不愧是熟读兵书的,一句话就解决了难题!”
“不是…不是,主公,等会!你好像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属下刚才那是个反问句,不是让你真….……”
可惜司马懿地话还没说完,便见袁尚猛然一转头,冲着身后一众随行而来迎亲的队伍道:“三军听令!”
跟随着来迎亲的队伍先是一愣,接着下意识的异口同声地道:“在!”
“把你们手中的锣啊,鼓啊的,全都给我聊下,抄起枪棒!跟老子杀入甄宓,抢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