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今ri两军对阵,却见袁尚直捧马超和赵云,一个个心下不由得来气。
这也就看他是主公,若是换成别人,腿给他敲折了!
“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是凉州的区区一个无名小子而已,何足道哉!我何朗这便去取他的脑袋,献于主公马下!”
袁尚闻言一愣,看了看向他表态的并州将领何朗,摇头道:“别冲动,你不是马超的对手,很容易被他爆头”
这何朗乃是高干麾下上将,脾气一向爆裂,向来为诸将所敬佩,今ri袁尚话里话外很明显是没瞧得起他,以其心高气傲又焉能把持的住?
袁尚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这厮早已是挥舞着一柄战刀当先出马,冲着马超直取而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嚷:“马儿休得猖獗!你何朗爷爷来也!”
随着高声的呼喝,一人一马的身影晃动中,何朗已是奔至马超面前,手中长柄战刀横扫而至,冲着马超的脖颈扫杀而去。
马超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双手微微一抬,竖枪挡住了何朗的攻击,随着兵器相交“嘭”的一声钝响,马超矗立在原地,动也未动,却是何朗夹杂着攻势而来,反是连人带马被马超震了个跄踉,不由的大惊失色。
马超嘴角一挑,不屑的冷笑一声,抬手一枪直取他的胸膛,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滚吧!”
话音落时,手中长枪已是将何郎的胸口扎了个硕大的窟窿,当中的热血滚滚涌动。
但见马超轻轻的一抛一松,何郎的身体便犹如弹丸一般的轻巧,被垂直的甩飞到了天上,跟孙悟空似的翻了个筋斗,重重的落在了沙土之中。
袁军阵中的诸将见状无不骇然变色,连久经战阵,素来心智最为镇定的高干,也不禁双目紧闪,惊悚的动容。
何朗乃是并州上将,武艺和力量均属不俗,在整个并州,武艺能比他高出一头的将领,几乎没有多少,纵然是有,也自筹能在三五十回合间才能把他击败,如今那马超一人一马,原地动也未动的一下子就把何朗给拾掇了,试问众人如何能够不惊?
袁尚重重的一拍大腿,无奈言道:“看吧,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我早说过这马超本领不俗,不下当年的人中吕布,乃是神将中的神将!豪杰中的豪杰!尔等偏偏不听,落套了一个不是怎么样,还有没有想去找死的?我不阻拦!任凭君意便是!”
高干闻言不由的擦汗,臭小子,你到底是哪伙的啊!
诸将哪个会嫌自己命长,闻言纷纷摇头,却是赵云已是忍耐不住,提枪勒马,貌似手痒,有出场与马超较量之意。
对边厢,马超一招击毙何朗,士气正盛,高声对着袁军叫嚷道:“对面的袁将听着,谁敢再上来与某玩玩,要是害怕一个人输的太惨,一口气上来两三个也行!”
袁尚见状轻轻的看了一眼满面瘟怒的赵云,故作无奈的长声一叹,对并州诸将道:“马超如此熊人,偏偏他单打独斗无人可比,我看大家还攒鸡毛凑胆子,群殴吧!”
这话未免有些过于激人,令身在袁军阵营中的赵云一颗武者之心熊熊燃烧,终究是忍耐不住,双腿猛然一夹,打马出阵,一杆银枪遥遥的点着马超,平静的言道:“常山赵子龙在此,断不能由得汝在此嚣张。”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单看赵云从对面阵中单手御马的骑法和甩枪时的姿势,马超心中便已是晓得眼前此人武艺不弱,听得他报上姓名,心下亦是微微一紧,正色出口想询。
“阁下莫非就是那位视天下英雄如牛羊的那位河北猛将,赵云,赵屠夫乎?”
赵云闻言一愣,道:“你叫我什么玩意?”
马超哼了一声,讥讽道:“赵屠夫啊!天下人都知道!”
其时仓亭一战,赵云把曹军诸将比作牛羊大米,问价不问人,要牲口不要命的作风已是传遍了关中诸地,其行事之怪异,作风之偏颇已是在民间被广泛流传,脍炙人口,更有多事者因为赵云屠将为牛羊牲口之事,为他起了一个霸气的外号!
赵屠夫!
赵云心下郁闷之极,想自己自打拜师枪神童渊之后,一向是以英雄自居,自认为侠肝义胆,有锄强扶弱之志,不想阴差阳错的跟袁尚这混账东西联络到了一起,还得了赵屠夫的诨名。
赵云心下憋气,但终归是天生性子沉稳,冷笑着点头道:“好,你既叫我如屠夫,那今ri便让你瞧一瞧,屠夫又当是如何屠马的!马儿,你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