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昭闻言,脸色红的不行,一副羞愧无地的样子,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胸膛之前。
假仗义多么惹人鄙视的外号,偏巧现在汪昭还就是无法出言辩驳,只能任由这顶灰暗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青州第一将,丢人啊!
袁尚也不想再过分的说他了,长叹口气,将手摆了摆道:“算了,过去的事毕竟是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只希望你从今往后能够保证对我的忠心,不要跟我假仗义。”
汪昭闻言急忙抱拳俯身,高声喝道:“愿为公子效死力!”
袁尚轻轻的挥了挥手,道:“起来吧,我还有事吩咐你。”
说罢,袁尚将头一甩,看向旁边的华彦,道:“华彦,你与汪昭一文一武,乃是袁谭帐下最得信的亲将谋士,如今临淄城虽然平定,但还有南皮,东平,临济等重镇未曾收复,如今你二人便率领一万兵马,由吕旷,吕翔二位大将为监军,前往各郡县城招降,将青州彻底平定,以你俩在青州的身份,想必这事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吧?”
汪昭闻言知道接了个立功的好活,顿时大喜过望,忙拱手道:“主公放心,末将久居青州军旅之内,深知各地守城将官的虚实,各地郡守,有末将率兵一一平之,定然无往而不利!”
华彦亦是拱手,口称愿与汪昭同往。
袁尚闻言点头,随即下命卓吕旷和吕翔为监军,带领汪昭,华彦二人即刻点兵,去平复青州各郡县。
袁尚自己则是在临淄城出榜安民,与田丰沮授等人处理军务政事。
然而就在这时候,青州的刺史府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刺史府原本为袁谭的居所,如今袁谭与其家眷尽皆被强行押往邺城,这里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袁尚的临住居住地。
袁尚不住倒好,这一住,却是让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袁谭的书房之内,竟然藏有许多在邺城与其交好的官吏的往来通信书简!还自成一束,被袁谭悉心藏在书架的正下方,若不是袁尚手欠把书架推到,或许还真就发现不了。
袁尚没有声张,而是立刻将田丰和沮授二人请来袁谭的书房,与他们二人秘密的商议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田丰和沮授听了袁尚的叙述之后,不由的尽皆默然,二人都是摸着胡须,垂首不语。
袁尚来回看着二人,拍了拍厚厚的一沓竹简道:“二位先生,依你们之见,这事应该怎么办呢?”
袁尚的话落了好半晌,方听田丰长叹口气,摇头道:“若是按照常理,自是应该将这些与袁谭同谋勾结的人按照书信上的名字,一个个的揪出来严惩,只是现在青州刚刚平定,我河北又处于休养生息之期,若是行如此过激之事,只怕是伤了人心于天和啊!可若是不妥善处理,却又便宜了这些朝秦暮楚之辈”
袁尚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却听沮授开口道:“不妨将这些书简拿回邺城,但主公却不要拆开,当着邺城百官的面付之一炬,既可显示主公大度,又能给他们一个警醒,岂不妙哉?”
田丰闻言,不由深赞其言道:“公与真是大才,田某人不如也!”
袁尚摸着下巴,愣愣的看着沮授。
这条计策,前世读三国时,好像是曾被官渡之战时的曹操用过,不过由于自己的穿越,如今却是没听说过这回事了。
这次自己拿来用,不知道算不上的上是抄袭曹操的呢?
不管了,好计大家用,不分彼此。
想到这里,却见袁尚眼珠子一转,道:“不过光是拿回邺城当着百官的面付之一炬也不完美,我还是得把这些信打开看看,瞅瞅这些与袁谭私通者的名字,心里也好有个谱,ri后出了事,心里也能有个数。”
田丰和沮授闻言,不由的相视一笑。
比起老主公来,现在的主公实在是狡猾了太多,亦是聪明了太多。
于是乎,三人盘着腿,一起在书房拆起了书简,看看与袁谭暗中勾结的人都有哪些。
“啧啧啧!”袁尚一边看,一边摇着头叹道:“看看这信写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字里行间中居然捧袁谭为天地第一猛将兼第一雄主,真是大言不惭,什么话都敢说让我父亲和吕布知道,还不托梦抽死他狗ri的。”
沮授亦是一边看,一边八卦的摇头:“主公你那封不算什么,看看我这封,这人将袁谭比作武曲星君下凡,专门来荡平天下,拯救苍生的唉,言辞谄媚,极尽肮脏,简直令人作呕啊。”
田丰见状不乐意了,道:“哎哎哎,你们两个,不就是看看人名吗?怎么连信的内容都看了?还有没有点道德涵养了?简直荒谬!此举甚是有辱孔孟之道也!”
袁尚白了田丰一眼,道:“田先生,你可真没劲,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不八卦这信的内容?”
田丰将头一扭,闭着眼睛,面容很是清高:“老夫不好奇,不八卦!”
沮授转头看了田丰一眼,突然笑道:“元皓兄,你看,这信写的有意思,不但大拍袁谭的马屁,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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