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演戏嘛,就得演个全套。别前半段演的挺成功,在半道出什么岔子,这后半段的戏可就真的没法继续演下去了。
大丫离开后,田野以沉睡做伪装,暗自修炼。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悠悠转醒。
李富贵见他醒来,旁敲侧击的问了他许多的问题,不过都被田野以摇头作为回应敷衍了过去。
李富贵这下子也有些为难,本以为是做好事,没想到竟然捡回来个傻子。
不过好在,田野并没有一直装傻下去。一天后便恢复了正常,只是说头痛欲裂,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做田野。
农村人本就淳朴善良,没有那么对的鬼心眼。既然田野已经失忆,不知道他的家居何处。又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村长便拍板将他收留下来,暂时安排住在李富贵家。
养伤的日子,既轻松又愉快。白天里田野努力的装作一个病号,静静地待在屋里,有事没事就和大丫扯扯闲篇,说说笑话。到了晚上,他就会消无声息的回到土地庙,检查胡十一它们的日常工作。
乡下农村哪有那么多的屁事,除非遇到难事,基本不会到土地庙烧香拜神。既然如此,田野也懒得天天回去检查,只是交代了薛放和孟尝,万一有事就联系他,其他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田野故意做出来的伤也都基本痊愈,算是脱离病号的行列了。
这一个月把他给憋的,真是闲出屁来了。
眼看着秋收在即,田野自是不愿再做个闲人,便主动要求下地帮忙。
李富贵一听这话,笑他一个瘦杆子能干点啥,还是留在家里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比什么都强。
对于李富贵的嘲笑,田野毫不在意,义正言辞的说就是要下地帮忙,不让帮忙就是看不起他。
李富贵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再阻拦,只说地里的活他肯定是帮不上什么大忙,不如和村长说说,等秋收的苞米全都收上来以后,让他去场院帮忙。翻晒苞米什么的,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说实话,真要是让田野下地干活,他还真是不知从何下手才好。不过翻晒苞米这活,完全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在里面,主要就是看天气。
阳光足的时候,那就多翻动几回。阳光弱的时候,那就少翻动几回。只要在天气变坏的时候,能够及时的把晾晒的苞米都收起来,那就算是完美。
一星期后,在村民们的集体努力下,地里的苞米全部收割上来。金灿灿的苞米棒子,堆满了场院的各个角落。整装待发的田野,和一帮十几岁的半大小伙子,人手一柄耙子,翻动着苞米棒子,以求尽早的晾晒完全。
田野在栓子和狗蛋的帮助下,很快就熟悉了翻晒苞米的要领,干的是有模似样。
刚开始的几天,阳光明媚,场院里的苞米晾晒的都不错。可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都阴沉沉的,好似有雨却一直不见下来。搞得田野他们这些人,不知是该继续晾晒,还是趁早把苞米收起来,以免被雨淋湿。